了。”但是那个伤疤放下来之后,还是将老夫人给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这还挺严重的。随即道:“这那里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啊!还是赶紧去请个大夫问问吧。”
雅歌摇了摇头,将那伤口从新捂上了,道:“祖母,我已经从新给上了药了,没事了,不用请大夫的。”
老夫人又看向了吴煊,而且脸色及其的不好看。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身为一个大周的儿郎,没有保住天阳城就算了,这出个门,陪你媳妇回个娘家,这回来的路上,还让你媳妇伤着了,连媳妇都护不住了?难道是想学你爹啊!”
本来今天吴煊因着那几个孩子说自己无用,没有守住天阳城,吴煊的心情就不好了,这会老夫人又说了这样的话,雅歌就是想拦着都来不及了。
还有那最后的一句话,对于吴煊来说,那可是相当的致命。这雅歌不知道,外人也不知道。那就是吴煊母亲的死,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吴煊的爹没有护住。
吴煊这会不知道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看。雅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直接跪到了老夫人的面前,道:“祖母,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
老夫人也没有想到吴煊竟然会直接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道:“你可知道你错在那里了?”
吴煊道:“一,我没有守住天阳城,对于大周,还有皇帝的信任,我没有做到。二,雅歌是我的妻子,这次是一同回门,这回来的路上,任由孩童欺辱,我让雅歌受了伤,对于一个夫君所担当的责任,我没有做到。于家于国,这些我都有责任,所以请祖母用家法惩戒。”
这要是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这事还是雅歌自己强要出头,见吴煊像是呆愣了的一样,让那些孩童任意的欺辱。在雅歌的心中,吴煊是天之骄子,是安国公府邸的公子,是英勇无比的将军,自然是不行的,才上前的。
雅歌道:“祖母,这伤是我自己强出头的,和吴煊没有关系的,您不能责罚他。再说了,吴煊这身体也才刚刚好,在家法要是重了,这病再复发了可怎么办?”说着也跟着吴煊给跪了下来。
毕竟雅歌也知道,现在自己和吴煊就是一条绳子的蚂蚱,所以干什么事情都是要和吴煊在一起。当然了,就是不在一起,人家也会认识是在一起的,那还不如在一起呢。
老夫人却是微微的笑了起来,原本自己还看着两个人并不是特别的亲厚,心中还有些纳闷,自己这孙子到底对雅歌有没有意思?这雅歌对自己孙子有没有意思?不过看着这同气连枝的样子,又怎么会没有呢?
道:“你给祖母说说,当时是怎么的情况?”
吴煊不开口。
雅歌心道,吴煊不说,那还是自己说吧!不然这吴煊真的再被罚了。便开口道:“当时我们正在回来的路上,却被几个孩童给拦了车。吴煊见此便掀开了帘子问他们是有何事,那些孩子问吴煊是不是安国公府的将军,吴煊自然是要答是的。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孩子竟然直接拿石头子丢吴煊,说什么事吴煊办事不利,没有守住天阳城。我在一旁气不过,就说了那些孩子几句。祖母,您尽可以去打听打听,这事完全是那些孩子挑起来的,和吴煊没有任何的关系,您不要惩罚他。”
吴煊还是默不作声。
老夫人一听,雅歌说的和自己从厮嘴中听来的都一样,看来这个雅歌说话也是个知道分寸的,不偏不倚。道:“这事,我也已经知道了,这没守住天阳城,是对皇帝的不忠,所以这事是要由皇帝定夺的。我也没有权利去责罚大周的将军。至于你说的没有护住自己的妻子,那是我们吴家的家事,但是雅歌也说了,是自己强出头的,所以雅歌受伤,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不用请家法。”
雅歌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打算起来。但是吴煊还是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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