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雷不大明白,难道自己说不是自己做的,这事就行了?不过这事,掌柜的说怎么做,自己就跟着做,就行。道:“行,我相信掌柜的,那我明天一早就去。”
雅歌点了点头,道:“行,那我这就给你写状纸去。”
用了一会的功夫,这状纸就写好了,雅歌看了看,反正韩雷认识的字也不多,自己替他写成这样也算是可以了,至少字句读来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写完了之后,雅歌想起来,这韩雷也没有去过府衙,自己知道的也是从书上看来的,但是也要把自己知道的给韩雷说一下,别到时候乱了方寸。
“韩雷。你明天一早,和我去府衙,去敲鸣冤鼓,这鼓敲完。估计着就会有衙役过来问是为何击鼓的,你就说要状告我。然后那衙役就会给你要状纸,你倒是给他就行,你给他之后,就是升堂见府尹了,到时候,在府尹大人面前,你就只管喊冤枉就行,剩下的我来说。”
韩雷点了点头,这点事情他还是能办好的。
雅歌想了想自己明天可是一场大战,颇有些紧张,但是也是一定要办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雅歌和韩雷就来到了这天阳城的府衙中,看了看这在府衙门口放着的鸣冤鼓,雅歌将怀中的状纸拿了出来,递给了韩雷,道:“你去吧,记住,大声喊冤,将人吸引的越多越好。”
韩雷点了点头,走到了鸣冤鼓那里,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咚咚咚的将那鼓给敲响了,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但凡是有点热闹得地方,大家都是像看看的。
虽说这白丁百姓,没有几个人是想惹上官司的,但是这官司和自己要是没有关系,那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看热闹的时间,大家还是有的。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这府衙门口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
敲了一会,便有衙役出来了,见韩雷一个瘦弱少年的击鼓,上去道:“别敲了,别敲了,知道这是什么嘛?就乱敲一通的。”
韩雷放下手中的鼓槌,道:“知道,这是鸣冤鼓,白丁百姓有何冤情委屈,无处可说,可以进行击鼓状告。”
“看来是个知道的,那你姓甚名谁,打算状告何人?”
韩雷道:“的叫韩雷,是这天阳城中纪氏豆花的店二,今日是要状告我们纪氏豆花的掌柜,纪雅歌。他污蔑我,说我将泻药当成了防鼠虫的药,说要将我送官。我没做过,自然不服,前来状告。”
雅歌就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倒是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抽了一口的冷气。在这大周朝,像这样的事情,怕是第一次吧!店二状告自己家掌柜的。且不说有些店二就是掌柜的徒弟,奴仆一样的存在,就说一般的,那也是靠掌柜的赏饭吃的啊!
那衙役也算是多年的老衙役了,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自己面前,一时间不知道给如何接话了,半晌才道:“你既然是来状告的,那可带了状纸了?”
韩雷将手中的状纸举得高高的,道:“带了,已经写好,请上呈给大人。”
这还是有备而来的。
那衙役只好将状纸接了,道:“那你状告之人可来了?”
雅歌这才答话,道:“的便是纪氏豆花的掌柜,纪雅歌。”说完微微行了一礼。这一说话,周围的人都是吃惊的,原本以为这少年在那里站着不说话,也是来看热闹的,没有想到,这是当事人啊!
那衙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也没说话,而是道:“你们等着,我去禀告大人。”这可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雅歌和韩雷就这样在府衙门口等着。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那衙役才又跑了出来,看了看雅歌,又看了看韩雷,道:“那可是你的掌柜的,你确定要告?”
韩雷被这么一问,颇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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