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再度使用了那种“颗粒套套”。
鸳鸯戏水还戴套?
很明显,他是故意的!
是有意来灼伤我,在旧伤未愈之时还添新伤?
最关键,不可言喻的某处被灼伤时,还是泡在水里的……
你能想象当时我有多痛吗?
眼泪直流,可就是不敢哭出声,怕惹怒他!
没曾想,我越是隐忍,权郁越愤怒……
“宝贝儿,痛吗?”他凑到我耳边,故作温柔的语气,很邪恶的问着。
我紧闭泪眼,拼命点头。
“痛就喊出来啊!憋着干嘛?!”他突然怒吼,面目狰狞,“给我喊出来!”
“……”我惊愕,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凶相,完全猜不透他到底要闹哪样?
“叫啊!说你很痛,求老公放过,喊啊!”粗暴的运动中,权郁发了疯般冲我怒吼。
“……”我吓得胆战心惊,哪还能喊得出来?
“喊啊!你的赫就在隔壁,喊他来救你啊!!”
这话一出,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是要折磨权赫!
可,那薄情男都要另娶新欢了,又岂会管我?
权郁,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所以这次,我咬牙抗到底,死也不喊出声!
我也不知自己为毛要如此自虐,是在祭奠我曾经的愚蠢,还是在唏嘘这场荒唐的三角恋?
我只知,结束时被权郁摧残得很惨……
不止某部位受伤,后背也如此,在重力的压迫中和浴缸边缘摩擦,估计已经红破皮肿了。而嘴唇,也被权郁咬破,流血了。
……
之前很不解为毛有些女人被家暴,也不会跟男人离婚。这一刻,我想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了。
权郁发狂起来和“变态”无异,可一旦回归正常,他又是那般惹人怜。
就像此刻,完事后他一改刚才的凶相,泪眼汪汪的捧着我的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愿做我老婆?米飒,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就那么难制服吗?”
“……”我无力再去回答,甚至都无力去流泪,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像具死尸。
如果曾经的“相依为命”都不能让他满意,我不知他还期待要怎样的答案。
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做权郁的老婆要乖,否则他会有很多方法惩罚,每一种都不一样……
这几天我算领教了,只要稍稍让他不满意,他不会立马生气,而是在事后用更残忍的方法惩罚我。
够阴毒!!
郎心如铁!!
“权赫在你心里怎样也赶不走,是吗?无论权郁做什么,也不能独占你的心是吗?”
“……”我依旧紧闭泪眼不看他,此刻他再也撩动不了我的母性。
“说话啊!睁开眼睛看着我,回答!”他咆哮。
或许是深知不能再犟下去,在权郁面前倔强没任何意义,我缓缓挪开落在天花板上的目光,冲他苦涩一笑:
“老公,我好累,真的好累。让我去睡儿,可以吗?”
权郁惊讶,脸上的怒色慢慢散开。
看着我近乎绝望的苦笑,他有些惊慌:深知米飒本就是暴脾气,如果再逼下去,傻妞很可能会甩手离开,什么也不顾的走掉……
“宝贝儿对不起,老公……老公这就抱你去床上睡睡!”
他终于放开我,慌手慌脚的帮我擦身,给我穿上浴袍,抱我去床上,搂着我入睡。
我不敢推辞,怕惹怒他。
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我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飞机上不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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