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去查清楚昨晚到底神马情况,不能让老娘的三千大元“打水漂”。好歹也是个雌的,光溜溜的睡了一晚,白脸碰都不碰?米飒有那么差吗?
找不到白脸,又不想去找权郁,我只得揪着夫仔问。这货是我驻唱的“苏荷酒吧”调酒师兼仓库保管员,就住酒吧二楼的储物间。
“王八蛋!起来!”
我破门而入,将正在呼呼大睡的夫仔一把揪起。
“哎哟我说姐姐诶,这大清早的,你想干嘛啊?”他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开。
“给老娘清醒点!”我使劲把他的脑袋摇来晃去,“快说,昨晚怎么回事?”
“昨晚?”他猛的睁大双眼,随即坏坏一笑,“嘿嘿,昨晚你丫快活吧?快说说,那白脸功夫怎样?”
“哪个白脸?黄头发还是黑头发?”
权郁是一头韩流黄发,今早的白脸是干净清爽的黑发。
夫仔一脸懵逼的摇摇头,“太远,没看清。”
“”我失望。
“嘿我说,这还用问我吗?你特么昨晚不是抱起人家就亲了?人头发什么色,你丫还没看见?”
“我,我喝大了嘛!”我嘟起嘴,很糗。
“嘿嘿,还是老处女厉害,喝高了也能把那男的撩了?你丫嘴都没贴上去,他还主动起来,抱着你吻得那叫一个热乎”
吻?
老娘的初吻没了?
可到底给了权郁,还是白脸?
我咽了咽口水,追问:“你确定当时只有一个男人?后来我跟他走了?”
夫仔偷笑着白我一眼,瘪瘪嘴:“呵,你还想要几个男的?”
“”我被喷住,内心惶恐不安。
真心害怕昨晚还就是那什么了,权郁和白脸两个王八蛋,一起玩了老娘?这样猜测不是没有根据:试想下,为毛今早我醒来后衣服鞋子都不在?难道是昨晚“玩嗨了”,把衣服鞋子搞得太脏,被权郁送去销毁证据?
我的思路正一点点“清晰”起来,就被手机铃声打断。是希尔顿前台的来电,叫我去认领被干洗的衣物。
立马夺门而出,风一般朝酒店奔去,无视身后夫仔焦虑的喊着:
“飒飒姐,那子来头很大,你丫惹不起啊!”
其实,先且不说白脸,权郁的背景我也不了解。只知他在大读研,因长相出众是风云人物,却沉默寡言高冷禁欲,几乎从不和女生说话。听说他有“忧郁症”,时不时请长假去国外治疗。
半时后,希尔顿前台,服务员将装有我衣物的两手袋递过来:
“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们转交的!”
“哪位先生?尊姓大名?”
服务员摇头,抿唇偷笑,表示无可奉告。
“那昨晚160八号房是用谁的身份证登记的?”
“您本人啊!米飒!”
“我亲自开房的?”
服务员点头,嘴角的笑甚是神秘,一看就知在帮什么人隐瞒。
我想也不用再追问昨晚我是独自进房间的,还是和别人。她们若存心隐瞒,我屁都问不出来。
看来只剩一件事可做:去医院做透视!
下午,烈日当空。
我垂头丧气的从医院里出来,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羞愤?
处女膜完整
奇c耻c大c辱!
唉,犯不着悲天悯人,米飒就是没人要的命!
我长长叹口气,将体检报告单揉成一团,随手往垃圾桶里一扔,悻悻的离开。
却不知身后,全副武装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米粒,从垃圾桶里悄悄取出那份体检报告,看到“处女膜完整”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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