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胡思乱想,世子只是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多意思不意思的。“连雨安慰道。
“诶——本宫有时候就是觉得琅儿好像什么都明白一样。“傅青凤感叹。
“娘娘,你就是忧思过多才夜不能寐,放下那些桎梏,于你的病情也是有益的,难道你不想看到五小姐和世子的喜事,不想喝那杯喜酒,不想看儿孙绕膝,过享齐人之福的日子?“连雨一连串的话终于打消了傅青凤的疑虑。
“是我想多了吧!琅儿还那么小,哪有这些敏感心思。”
钦琅回到放鹤馆就让白鹭派人去打听崔染心的病情。
坐在案前书看不下去,作画也静不下心来。要不是太晚他过去于理不合,早就自己跑过去看个确切了。
钦琅觉得时间过的也太慢了,实在是等的不耐烦,拿上披风走到了外面,这时弦月高悬,月华如练,万籁寂静,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吐纳声。
来不及喘口气的白鹭,看着自家世子一脸焦急,忙断断续续说道:“世子——不好了,听说——五小姐的——嗓子——“
“嗓子怎么了?“钦琅不好的预感愈来愈重。
这时红鲤端来一杯凉茶,白鹭接过来咕噜咕噜饮尽。
“嗓子坏了,不能讲话了。”白鹭说完低着脑袋,等着主子发火。
可是等待良久,偷瞄一下,眼前哪还有人!只听见吱呀地关门声。
就在白鹭还傻愣在原地时,吱呀门又打开了,钦琅怀里抱着一个包袱,丢给白鹭。
“傻愣着干什么,走呀!”听到钦琅的指令,白鹭连忙跟上。
片刻之间,两匹骏马一前一后,哒哒马蹄声响彻在幽静的小道上。睡梦中的人家被吵醒,翻身嘟囔几声,继续睡去。
忠勇国公府门前,士兵们看着这么晚还来的世子爷,拦也不是,放也不好。
钦琅也不为难他们,温言温语地说道:“书中几处不明白的地方来找表哥指教。”
士兵们听了这话,哪还有拦着的道理,点着头弯着腰放人进去。眼看着人是往好醒阁而去,却不知道,在好醒阁的院前,转身走上了一条通向梦觉楼的小路,有风徐徐夹着花香草香,心中沉闷的少年,脚步渐渐轻盈了许多。
“世子,这样做不好吧,虽然你和五小姐有婚约在身,可是这么晚了,被别人看见总归是有损姑娘家清誉的。”白鹭缩着脑袋小声提醒。
“要你多嘴,我自有分寸。”钦琅说完扬扬手中的包袱。
白鹭虽然好奇,难道自家主子深夜到访只是为了送东西,那又何必自己亲自来,刚才自己带过来不就行了,但是他却没有胆量继续询问。
来到院前钦琅让白鹭等在门外,自己翻身就进了院子,轻车熟路来到一扇厢房门外,静静立在门口没有敲门,随后转身来到窗口,捏着鼻子学猫叫,叫了四声便停了下来,靠在窗外闭目养神。并没有因为自己月下私会的行径有半点心虚。
果然一会就听见窗户打开的声音,开窗的少女露出小小的脑尖,乌溜溜地眼珠四处张望,像一只警惕的猫。渐渐地大胆起来,把整个脑袋探出了窗外,在看到依墙而立的少年时,一脸笑容,格外明媚,直刺远处的一双眸子。
此刻在钦琅的眼里,崔染心的笑容是世间最好的慰藉,可以扫除他心中所有阴霾。
看着眼前的少女,被夺去了好听的嗓音,可是却没有被夺走甜蜜的笑容,钦琅宽慰的笑容也爬上了脸颊。自己担心她担心得要死,可是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真想好好敲打她一顿,但在看到那消瘦的容颜后,所有的思绪都化作一个温柔的笑容。
“外面天凉,也不披一件衣裳?”
看着少年一脸关心,崔染心听话地转身去,再来到窗口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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