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凡他们在院子里谈生意的时候,任如梦独自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满怀心事。
她在等,等一个人,等一个机。现在,人,她等到了,机会,也等到了,可是她的内心是纠结的,一直到安心他们的酒局散了,她都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做。
她听到了隔壁宁凡的房间有响动,应该是宁凡回来了。随着那关门的声音,她的心中,有了决断。
宁凡进屋躺在床上,就感觉有些燥热,估计是喝酒喝多了吧!但是感觉越来越不对,一股邪火从小腹的丹田出来,直奔自己人中而去,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于是乎,为了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宁凡喝了两口凉水,一件一件拖着衣服,眼看着脱得就剩下自己了,但是这股邪火竟然不见减小,反而愈演愈烈。
宁凡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隐隐约约的,只见窗前站着一个人影,借着月光还能看见那曼妙的身材,就感觉一双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就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宁凡下意识的以为有人要偷袭自己,于是伸手一把抓住那只手腕,顺势一拉。
“啊!”
随着一声不大的尖叫,一个滚烫颤抖的身子,滚到了宁凡的怀中。
那个身体在宁凡的怀中挣扎着,也不知怎么的,宁凡竟不由自主地翻身,把那个身体压在身下,两只大手掐着那两只玉腕。
由于这个不知名的身体的加入,宁凡那最后一丝的控制力,终于被这股邪火冲垮了。
这找到了门路的宁凡,就像一个举枪杀敌的勇士,正准备上阵,意识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嗡嗡地作响,就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一股清凉的气息沿着宁凡人中直奔丹田而去,而此时此刻宁凡的内功竟然向被激活了一般自动运转,从丹田处向全身蔓延开来,竟然是出奇的清爽,浑身的燥热也退去了大半,令宁凡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清醒过来的宁凡,借着月光看到任如梦那模糊的脸,眼角还有点点的泪痕,整个人都在自己身下颤栗。吓得宁凡刚想翻身,就感觉身下人儿的四肢缠上自己的身,还把自己紧紧的箍住。
宁凡就是在有克制能力,也禁不住这么诱惑啊!好吧!既然忍不住了,就缴械投降吧!
房间里就剩下了像是跑过了十几里山路之后的喘息声,其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个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那种从没有过的人生体验让他忘记了一切,人借酒劲,酒助人威,更重要的,这女子还是个纯阴体质,那阴蕴之气在她体内储藏了20年,那个效果不亚于给宁凡吃一根胳膊这么粗的百年老山参。
一切过后,宁凡翻身躺在床上,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那舒爽的气息,尽归自己的丹田之中,自动运转起来,最后消于无形。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宁凡的春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宁凡就觉得身畔的人挣扎着好几次,要起床,当一只柔软的手胡乱按在宁凡的胸口的时候,宁凡猛地睁开眼。
这不是梦!
“如如梦?”
任如梦身形一滞,叹了一口气,那声音略带哭腔,“事已至此,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我”宁凡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的把人家冰清玉洁的姑娘给法办了,作孽啊!
“不要说了,我自愿的,我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也绝不会缠着你。”
任如梦的这句话,反而让宁凡不明白了,总不能说是自己太帅了,让人家姑娘主动献身的吧?就是你敢说,我也不敢信啊!伟大领袖曾经说过,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有多少斤两,宁凡还是清楚的,人算不上丑,但也没那么帅,充其量在脸不肿的情况下,勉强可以扎到帅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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