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啊,这还是那个没日没夜捧着本书籍,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家大少爷吗?
郑豹水性不通,落入河中呛了几口水,恶奴见状着急忙慌东拉西扯的把他救上岸来,郑大少衣衫浸湿十分狼狈,咳嗽不止,恼急成怒李慕云这般偷袭行径,记忆里,这柔弱书生只知吟诵诗句,讲些令人头痛的大道理,怎么这回不按常理,话没讲几句就动起手来,忒不讲究。
李郁高兴叫道:“郑小狗,今日也变落水狗,不会游泳莫发愁,小郁帮你擦狗头。”
陆昭雪听得真切,噗嗤笑出了声,这小家伙哪里学来的俏皮话。
郑豹涨红了脸,怒喝道:“李慕云,可敢与我正面一战?”
李慕云深陷回忆,近一个月来,这副躯壳记忆不断涌现,已恢复八成有余,方才询问谁是郑豹,只是心底不确定罢了,李慕云摸了摸李郁的脑袋,微笑道:“小郁,长高了不少。”
李郁惊喜交加,喜的是最为亲密的哥哥离家两年终于归来,惊的是这只知读书的孺子真如陆昭雪所说学成了一身武艺,算是喜上加喜。
李郁拉扯哥哥的衣袖,暗暗皱了眉头,兄弟俩出身大户人家,衣食无忧,采用的衣衫虽算不上张扬但也极为考究,看来哥哥这两年吃了不少苦,李慕云洞察人心,伸手抹平他紧皱眉宇,目光移向张天河处,嘴角扬起,笑道:“天河,还会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赵天河这才敢相认儿时玩伴,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李子,你行啊,快说实话,是在哪块风水宝地拾到的武林秘籍,大方点拿来给兄弟瞅瞅?”
李慕云微微怔住,这轻轻一拍,已不难看出赵天河是淬体七重的功底,没理由打不过郑豹才对,满脸疑惑看向杨天,后者只是淡淡道:“打架可不是靠蛮力。”
李慕云想了想,笑道:“天河,这位杨大哥可堪比武功秘籍,回头你请他喝两碗好酒,讨教几招武艺。”
赵天河这才仔细瞧清杨天,头戴斗笠,一袭灰袍,腰间带刀,这不活脱脱说书先生常提起的江湖刀客标准行头吗?
赵天河肃然起敬,笨手笨脚作了揖。
杨天斗笠下僵硬的面孔松动,你小子混没混过江湖啊,抱拳这般容易事,整的像喝酒划拳一样。
“慕云哥哥小心!”
这是由桥下传来一句娇咤,李慕云终于在人群中见到了虽不至于朝思暮想,但许久不见甚为想念的陆昭雪。
郑豹这没出息的,不是说正面一战吗?
李慕云轻松躲过郑豹偷袭而来的愤怒拳头,淡淡道:“还想到河里游泳?”
颜面丢尽的郑豹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闹到这局面,不把李慕云揍趴下面子算是找不回来了,这下倒好,偷袭都不成,甚至连这小子的身形都捕捉不到,大白天的闹了鬼?
郑豹丢了魂一般,心凉透了大半截,惶恐道:“李慕云,你成了高手?七品还是五品?”
跟师父对手时,身法也没有这般捉摸难寻。
要知道,师父可是堂堂九品高手啊。
李慕云暗喜,轻功身法大有进境,完全归功于令狐小飞传授的‘灵狐功’,越级对敌时,可凭借身法弥补内力不足,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是淬体六重的郑豹了,也不怪他有种如临高阶武境的错觉,感叹这套秘诀还是很唬人的嘛,李慕云故作平静道:“郑豹,今日之事暂且作罢,让你入水是冷静头脑提个醒,这清河镇街坊们和睦相处有什么不好?若你有心悔改,以往恶行一笔勾销,希望你好自为之。”
郑豹阴沉着脸越发可怖,大吼一声,不顾死活胡乱挥拳一气,这种毫无章法可寻的拳路破绽百出,李慕云倒也不还手,只是脚下移步躲闪,兴许是身法太快,郑豹跟随不及,一个屁股蹲儿张倒在地,引来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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