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一身好力气,可从未学过什么正经武艺,听车夫刘大石说清河镇的大街上有人敲锣打鼓耍花枪,很想去亲眼瞧瞧看,无奈农活太多脱不开身。好不容易遇见个外乡人李慕云,本曾想平日里切磋一下提升提升武艺,没想到这家伙却是个大草包,可瞧他现在满口胡言乱语高深莫测的样子,莫非他受了仙人大老爷的指点?
张大奎偷瞥了李慕云手中的精致小盒,这玩意打开之后不知另有什么玄机,听闻宫里的大太监大总管武艺总是高强,撰写了不少宝典秘箓,瞧这小盒的精巧模样十有八九也是了,李慕云该不会对着自己的兄弟下狠心练了这玩意吧。
没有理会张大奎的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李慕云心说你可劲猜去吧,谁能想到淬体一重都不到的草包少年,竟然破了五龙教众高手的天魔玄阴阵?还拜师了演武镜都测不出其武境品阶的潇湘剑客沐长风,这若是传了出去,定有人觉得他是喝了高粱酒说胡话呢。李慕云猜测沐长风为一品高手,实属情况却是不得知了,只知师父的高度如那剑神般遥不可及,自己只要听从教导专心练功便是,武功进境自是与那寻常人闭门造车走弯路不可比拟。
一路无话,两人赶着牛车前后进了青山村,阿吉婶并没有做什么糟糠宴,隔着篱笆外就闻到饭香味传来,张大奎迈开大步进了小院,欲想抓起一块豆糕填进嘴里,却被阿吉婶打了手背,骂道:“这是给你爹留的,要吃洗完手进屋吃去。”
张大奎嘿嘿一笑,匆忙洗了手进屋狼吞虎咽,宛若一头黑熊成了精。
李慕云也有些饿了,刚走进院子,又听阿吉婶凶巴巴说道:“臭小子,你瘦的就剩琵琶骨了,多吃点。”
李慕云应了一声,心底涌起暖意。
阿吉婶做的清蒸鱼乃是一绝,李慕云吃完两个大白馒头,又吃了好几块豆糕,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暗叹道,做梦也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这游戏还是很可爱的嘛。
一盘清蒸鱼吃的底朝天,只剩下鱼骨。李慕云也得知了一些讯息。
张大奎是樵夫张三的儿子,张三媳妇走的早,张大奎从小便没了娘。
张三前些天又进深山砍柴了,通常一去就是好几天,不知何时回来,大奎几乎每天都来阿吉婶家吃饭。不只是大奎,村里的人经常来阿吉婶家里吃饭。
阿吉婶其实就是青山村的村长。
李慕云想起了张大奎先前在谷子地里扬了扬拳头说的话。
“阿吉婶是个好人。”
村东边一间不起眼的草屋,便是李慕云的家。
李慕云走进房里,发现这里除了一床一包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蓝布包袱里装有一柄折扇,一些碎银,还有一块龙纹玉佩。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龙纹玉佩要不要拿去卖了给沐长风买酒?这些玄学问题李慕云没功夫仔细去想,这一天经历的太多,他有些疲困。
据说,睡醒后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李慕云心想,下次回来一定还要吃阿吉婶做的鱼,太他娘的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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