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栽倒在地。第二个人的刀已经到了，齐默言不闪不避，一拳正中面门，啪的一声，那人一声惨叫，嘴里迸出几颗带血的牙齿，刀飞出去老远。

    第三个，第四个七八个人很快全部躺倒。齐默言转头望向柜台里的服务生。

    服务生面色发白，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有点发抖：“费利哥快来，出事了。”

    看呆了的张雷扯来一张椅子坐下：“可以啊老齐，这身手。”

    他有恃无恐地望向服务生：“我看你还叫多少人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从楼上下来，看见齐默言，他脸色大变。

    齐默言也认出了他：“怎么是你，怎么，没跟着刘天帅了？”

    被叫做费利哥的这人强自镇定：“刘天帅被抓了，我另外投靠朋友，混碗饭吃。”

    他说着上来敬烟：“不好意思啊，下面的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服务生变脸也快：“额，原来是费利哥的朋友啊，不好意思，你们事先也没说嘛。今天免单，免单。”

    两人都没有接烟，张雷斜眼看着费利哥：“你是这里的经理？你这价格，太黑了吧。”

    “不是经理，”费利哥小心赔罪，“我就是个看场的，您看这都是误会，实在是对不住。”

    “你们这样开店，对不住的人多了去了啊。”张雷自己掏烟出来递给齐默言，“要不，你们这店关门吧，别坑人了。”

    费利哥迟疑不语，他想了想转头示意那群打手先退下去。服务生冷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想关我们的店，你们只怕是没这能耐。”

    “我劝你们最好关门。”齐默言眼瞧着打手们彼此搀扶着退下去，平心静气地说道。

    “你算老几啊，能打了不起是吧！”服务生不屑，“放你们走就是给你们面子了，赶紧滚。”

    张雷面色一沉：“我不走了。”他说着掏出了手机。服务生嗤笑一声：“还想给工商所打电话啊，告诉你我们老板哪条线都有朋友，你尽管打。”

    张雷没有理会他：“喂，是徐秘书？我跟你说个事儿啊，当然，你告诉我爸也没事”

    齐默言摇摇头：“你们摊上大事了，等着吧。”费利哥想了想还是劝道：“您赏我个面子，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小高，拿钱过来。”

    那个叫小高的服务生瞪眼道：“费利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怂，把我们人都打伤了凭什么还给他们钱，没问他们要医药费就够客气了。说你呢，那个站着的，没事就赶紧滚。还想呆在这儿就等着掏钱吧。我就不信镇不住你，叫人是吧，看谁叫的人多。”

    他说着也开始打电话。

    没过多久，呼啦啦门外涌进来几十号人。小高冷笑一声：“要叫人是吧，人来了，你们想怎么着吧？”

    齐默言冷眼瞧着费利哥：“你确定要这么搞？”

    费利哥额头见汗：“我请示下老板吧。”小高还在那叫嚣：“叫你们滚不滚，现在把医药费拿出来，对了，还有茶钱！”

    张雷冷笑一声巍然不动：“可以啊，你过来拿吧。”

    围过来的帮手中为头的那个骂道：“拽到我们这里来，你怕是活腻了，一起上！”众人呼喝一声，就要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门外警笛声大作，费利哥连忙扬手：“都别动手！”

    几十个警察冲了进来，迅速将人控制住，为首的警官跑到齐默言面前：“您好，您是张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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