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的思语到洗手间洗脸时,看到镜中的自己,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脸,无法接受现实,终于大喊了出来,“啊”高分贝的声音把外面树上的鸟儿都惊走了。
她的脸怎么会这样,用了洗面奶根本洗不掉,又用了手工皂,沐浴露都尝试了一遍,都没有洗掉,她快崩溃了,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还怎么上班,想想这段时间有得罪过谁,除了整过叶简夕,难道会是她,穿好衣服,找了口罩带上出门。
简夕半路又被人拦住,这回是思语,看她带着口罩,心里忍不住偷着乐,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你我干嘛,我很忙的。”
“我脸上是不是你画的。”思语质问到。
“你有证据吗?还是有人看到,那我也可以说,是你叫人偷偷往我汤里放辣椒,还有往我身上倒水,”
“你,”思语被堵得无话可说,谁叫都是自己做过的,现在被人整,加上自己没有证据,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嘴里不忘威胁两句,能让心里舒服点,“你还是心你自己吧,总有人会收拾你的,我还等着看你的笑话呢?哼。”说完回去想办法怎么洗掉脸上的颜料。
陆泽宇在书房椅子还没坐热,就听手下的人来费报,“什么事。”
“昨晚,喝了些酒的思语被叶简夕打晕拖到树丛后,过了十多分钟,又把她拖了出来,当时我们猜可能是想整思语,就没有前去查看,后面看她回房又出来,去敲了思语朋友的房门,门开了,捡起地上的纸看了下,就跑去把思语扶了回去,今天看思浯脸上带了口罩,应该是在她脸上动了手脚。”
“她导是心疼被整的人,要是换成那些人看她躺在外面过夜,冻坏了身体不能来我身边伺候,她们反而更高兴,哪会替她着想,会好心叫人去扶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陆泽宇很了解那些人的脾性。
“她心太软了,敌人可不会领她的情。”
“她这么做只凭自己的良心,她要是不那么做,如果对方身体冻坏了,她会良心不安,必尽是她打晕的。这就是有没有良心的区别,有的人为了利益,把自己的良心都丢
了,还看不起有良心的人,说人家傻,自以为很聪明,真是可笑。”
陆泽宇说完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连茶泡得也比刚来的时候好喝多了。
“你跟其他人说下,叫他们当没看见,不用管她们,既然野猫懂得反击了,我们应该给她方便之门,也该叫那些人吃些苦头了。她比以前那些女孩强多了,以前那些人被整都不敢吭声,更不要说反抗了,被整怕就辞职,要么被钱收买,拿钱走了,不想得罪人。来了这么多人,总算来了个硬茬。她要怎么整就怎么整,我们等着看戏就好。”
“是,”看来少爷对那些忍耐得够久了,怪她们自己平时太会作了。
简夕这几天,一有空就往厨房跑。跟郑大姐唠嗑,跟切菜的阿姨也谈天说笑,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还帮忙干些活,让厨房的人喜欢她,和她说更多的话,她也多知道一些陆家的事。
“你不知道,季曼那帮人总以为高别人一等,其实不都是替陆家打工,都是佣人,还老是看不起我们厨房的人,经常叫我们送饭到她们房里,自己走来餐厅都懒得走。季曼仗着父亲是陆家总管,我们不好说什么,谁叫我们归他管着呢?总要给他几分面子,可思语和慧荷那两人,仗着和季曼玩在一起,就经常叫我们送饭给她们,你说气不气人。”
简夕配合着点了点头,“是满气人的,她们不也是佣人,能高哪去,我是乡下来的没错,可关她什么事,是吃她的喝她的,还是拿她工资了,一天到晚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你说是吧,郑大姐。”
“你说得太对了,我们怎么比她低一等了。”
这时,厨房的电话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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