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令本就凝神观看的武者们都是目瞪口呆,失神半响。
“嗯?念守式!”见此一幕,城楼上的墨武忽然低声开口。当这一招剑诀施展时,他便知道牧天断然不会被穆里击杀了,也没有枉费他的那道剑意。
而段天涯见此一幕,忽然将眼睛死死瞪大,仿佛是震惊无比,因为他似乎有一瞬间看到了牧天手中那一闪即逝的灵器,之后便被巨大剑影和耀眼白光挡住,看不真切,当他知道那一定就是那件灵器,也就是说那小子真的很可能得到那老家伙留下的传承!
想到这里,段天涯的神色闪过一抹狰狞,拳头更是握得紧绷。
……
……
台下,当一切多余的能量散去,露出满目疮痍,几近废墟的擂台时,人们可以看见两道身影在上面。
其中一道是牧天,此时单膝跪地,手中的墨石剑已经被他换成了青灵剑。手中之剑支持在地,以保持自己不倒下去,没有人知道,在那一瞬间,“流心剑”的“念守”剑诀,抽了他九成的元力,令他差点力竭而亡。
体内至木之力虽然在顽强努力地恢复这,但此时的牧天也是最弱小的时候,他动一动都会感觉到疼痛,如何此时再被气境武者,哪怕是只是简简单单地一拳,恐怕他都会吐血重伤,然后倒下。
另一道人影,正是失魂落魄的穆里。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招刀诀对他也消耗巨大的原因,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不甘。早先应下两招之约,一是因为墨武的圣境威压,他不敢不答应,二是以他灵液境巅峰的实力,哪怕牧天再强大,一名小小气境,怎样都可以杀死他,为穆仁报仇。
可是他想不到,就是这样一名小小的气境,竟然在他手上活了下来,甚至不是重伤垂死,在他看来,牧天还生龙活虎地在那里,而他的儿子穆仁已经被牧天杀死。如此一来,他越想越不甘心。
看到牧天这样子,他很想过去,直接一击将牧天击杀,可是他又十分忌惮,不,应该说是害怕墨武。以圣境之威严,若是公然反抗,他定然会死。可是不杀牧天,他又不甘心。
“嘿嘿,你终究杀不了我!”牧天艰难地抬起头,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还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穆里盯着他沉默不言,但恐怕心中的怒意和杀机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一般了。
牧天疼得龇牙咧嘴,他艰难地站起来,撕扯到伤口更是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体内血肉和经脉都是受到了极其可怕的冲击而破损,虽然“念守”式本就是一招极其强大的防御武技,当还是会有一些吸收不了的力量反震向施展者。
但显然,“念守”式不愧为强大的防御武技,让牧天在灵液境巅峰的穆里手中活下来,这让他更加期待攻击力强大的“飞星”!
只是这时候,穆里忽然抬起头,朝牧天惨笑了一下,看起来恐怖至牧天心中也是闪过一道危险的气息。
果然,穆里的身影化为一道连续的残影,冲向了动弹不得的牧天。想起了穆仁的死,想起了亲弟弟的失踪,更是想起了以前在家族艰难生存的一幕幕,穆里心头的不干和恨意陡然爆发,化为无尽杀机,冲向牧天。
他的速度无比迅疾,带起一阵狂风,瞬间来到牧天面前,一掌朝牧天的胸口拍去。
就在穆里的手掌里牧天的胸口不足一寸距离的时候,不知为何,他陡然停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挣扎和愤怒。
“哼!穆家主,你竟敢藐视本座!”墨武的声音犹如天雷,滚滚轰鸣,立时间穆里脸色煞白,被镇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牧天则是被穆里的掌风吹拂一下,向后退了好几步,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由此可见,他的虚弱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穆里歇斯底里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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