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困惑了,哪到底是不是?
她话里话外总是说三分,留七分的态度,还真是让人困惑不解。
胭脂上前,将蜜饯放在江郁嘴边,“您试试看,可甜了。”
江郁嫌弃她烦人,将蜜饯自己咬紧嘴里。
胭脂见她神色的不定,“您难不成是为赵三夫人生孩子的事担心?”
“没有。”
胭脂点了点头,心底有了些许明了。
一般江郁说没有那便是有,她最喜欢两面三刀。
胭脂便朝她道,“其实有张献太医在,他医术高明,又专攻妇科,对女子生产经历颇多,估计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江郁嗤笑出声,瞪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你又没生过,生孩子要是不小心的话,可是会死的。”
胭脂脸色泛红,“奴婢虽然没有生过,但奴婢的娘当初生我弟弟的时候,早上刚生产,晚上就可以下床,做饭给我们吃,还能去喂猪。”
江郁盯着她看,莞尔一笑。
“可惜啊,我娘就没有你娘那么好命了!不过上天都是公平的,有时候,你得到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胭脂眼睛眨了眨,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了?
怎么总感觉江郁这笑得有些渗人?
“江小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了?”
江郁低垂着眉眼,蓦地想笑了笑,松了口气:“你没做错。”
蓦地,听到外头有什么声音传来,扭头看去。
“徐小姐。”
徐克玉面色微沉,看起来有些不太顺。
江郁也瞧了出来,掀开被褥,翻身下了床。
“阿徐,谁招惹你了?”
徐克玉没说什么,将手抬了抬:“给你带了吃的过来,快吃吧。”
江郁见她没说实话,心底也明白,她向来爱藏事,自己就算想要知道,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免得将徐克玉也给吓跑了。
凑到桌前,将那食盒里的香味嗅了嗅,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过味道虽香,江郁却问:“上回不是让你给我带云片糕?”
徐克玉道:“知味斋没卖。”
江郁哦了声,“拌面也好,我现在嘴巴里都是酸酸涩涩的枯味,也不知道张献是不是那猪食搪塞我。”
徐克玉道被她的话气笑了,竟把自己吃下的药比作猪食,能够如此自黑的人也只有她了。
“是拌面没错,上次见你吃过后就意犹未尽,这次给你带了一整瓶的肉酱。”
胭脂将食盒打开,将面条拿了出来,还有一个用小瓮子。
“小姐,奴婢把这个给你藏起来,免得您嘴馋,看到这个后一天之内就把它给吃光。”
徐克玉抿嘴低笑,“胭脂想得对,你快把东西藏起来得了。”
“你们俩都把我当成蚂蟥,所过之处一切皆空不成?”江郁挑眉。
“奴婢有事,现在就走。”
胭脂将小瓮抱在了手里,转身疾走。
江郁手中执着筷子,瞧见徐克玉了深色始终不对劲,便朝她道。
“你不过来吃,真要我吃两份吗?要真想上次一样,不压制一下你的胃口,”
徐克玉眼底积蓄的阴沉瞬间褪去,执着筷子,笑了笑。
“怎么可能?好吃的东西我可不想让给你。”
江郁小心翼翼地逡着她的脸色,心底战战兢兢地想着事。
“你怎么回事?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没事。”
“如果连你也瞒着你,大概......”
徐克玉抿唇笑了笑,蓦地将她的话给拦断,“我来时就听说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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