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答完了,现下轮到你了,不要等我们上前,那样毁了你的冰肌玉骨,到时可不好看。”
嬉笑声肆意地传开,灼热的,轻蔑、邪恶……狂扫在她身上。
江郁觉得倒胃口,估计方才那顿饭吃太饱了,都有些五脏六腑在闹腾的架势,翻山倒海。
江郁眉心微蹙:“你们画完了会放我走?”
“那可不一定,得我们心满意足,如果我们不满意,你一日都不能离开。”
江郁的手缓缓搭在腰带上,解开,衣裙散开,手附在衣襟上,不疾不徐地问道:“在我来之前,有跟我一样落到你手中,不幸的姑娘吗?”
“你猜呢?”
江郁点了下头:“有多少?”
黄佑祥笑,倒是饶有兴致地跟她说了起来:“有人不愿意,哭哭啼啼,那我们也只能用强,当然也有烈性的姑娘,不堪受辱而sha,后来,我们渐渐地也学到了个办法......怎么不继续脱了?”
江郁手一顿,外衣褪下,只剩一层薄薄的亵衣了。
那个办法,也就只能是在女孩子身上下药了。
男人始终都是有劣根性的,享受那种征服的恶趣。
让女孩子自己忍受不住药物的折磨,让女孩子们摒弃自己的尊严求他们。
江郁呼吸微窒,觉得冷,身体的寒意飕得额头阵阵发紧。
外头分明还是qingtianbairi,可门窗紧闭,阳光尽丧。
忽而又觉得热,骨子里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在压抑不住一股不明的情绪。
这一刻,她很想杀了他们。
替天行道吗?以暴制暴吗?
她不确定,但或许更应该说,她喜欢干净,纤尘不染,就像那不谙世事的傻子眼神里的澄澈明亮。
肮脏的灰尘,就该从这个世间消失,不是吗?
······
肮脏,自己不是也一样?
讨厌这种做法,憎恶这种行为,却在冥冥之中,把自己也变成了那种讨厌的人。
江郁拽了拽他的手,神色清冷:“喂,走人了。”
火光中,江郁将傅明哲从火海里拉了出来。
傅明哲收回在那燃燃大火里的视线,带着审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道:“你一个女孩子,是怎么从那四个人手中逃脱出来的,还有,这把四个人都烧了,日后不怕被追究?”
江郁策着缰绳,嘴皮抽搐:“他们自己自相残杀,关我何事?”
傅明哲眼底带着怀疑之色。
自相残杀,被下了药还能神色自如地走出来。
傅明哲已经难以相信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从一开始,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不外也只是为了算计。
可她到底算计自己什么?
她为何至此都没有说,甚至还要带自己回京?
江郁耸肩,漫不经心地哼笑了出声:“我最该死的就是没能拦住他们,可是呢,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
“看你有那么多闲情逸致问我那些人的死活,不是应该更担心我能否在明天天亮前就把你送回考院?不参加会试了?”
看着她飞扬的眉尾,盈澈的目光,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傅明哲随即落下轿帘,不打算与她多话。
等到夜色漆黑,宫门的锁匙正要落下。
江郁侥幸地踩着最后一步回了城,才勉强松了口气,放下缰绳,双肩筋脉都在抽动:“解元公,我们到京城了。”
一路上紧张的弦松了下来,带给她的是反而是阵阵疲倦。而方才,在疾驰的马车,在狂奔的风中,压根不必去想那些事。...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