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客那边没见着他人?”管长淮站在女眷门外,张着脑袋探头探脑的人询问。
管长淮点头:“没有,路太医说他觉得在屋子里拘谨,和折戬一道出去了.......跟着折戬一块,应该没事。”
燕辞眉梢紧拧,朝内看去:“那只有从封雪这边下手,只是封雪至今未曾出现过,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里面。”
“应该不会那么。”
那傻子现下是有多孤僻管长淮不是不清楚。
管长淮目光落在一缕斜飞的裙袂上,折扇打开,摇着扇柄上前,“找个人问问。”
燕辞一顿,便见他已然上前。
“哟,走那么急是想干着去什么地方?”
管长淮倚在一棵树上,斜长着两根大长腿,模样骚气至极。
柳皎气息微喘,“哎,小公爷您在这里呢,可曾见到过姜彧?”
“怎么了?你找他有事?”管长淮愕然。
柳皎皎差点忘了了,封玉棠在说那事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
“是我家江郁找他有事。”柳皎皎随手捏了个谎:“怎么了?人不跟你们一块?”
“我们也在找他,那江郁怎么也不见了?”
柳皎皎想到自刚才从那玉泉阁出来出来后便直接奔此处。
连江郁去了哪里也不清楚。
这两人也不知是不是说好的,要消失不见的时候竟一块消失不见。
“不过,你怎么回事?”
管长淮看着她面色似是不好,收了折扇大步走来。
柳皎皎摇头:“就是跑过来有点喘。”
说完这一句话,她两眼一闭,竟是双膝无力地跌了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身子燥热难耐,喉咙沙哑焦渴。
管长淮急忙伸手上前,将其一捞,避免其直触地面。
燕辞从一旁疾步上前:“她这是怎么了?”
管长淮将她打横抱在身前,“不清楚,我先带着人去找路太医。”
说完马不停蹄地也走了。
燕辞皱了下眉,手叉着腰:“难道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算怎么回事?”
江郁从踏雪坊院落前走去。
不到门庭便被一管声音给打断。
江郁寻声回望,竟从树上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
不免觉得好笑:“瑾王,你是在duomaomao不成?可我们都已经大了,玩这些恐怕有些丢您老的颜面?”
燕辞面色微沉。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下这幅样子有多诡异?
所以已经尽量地躲起来了。
要不是方才看到她路过,才不知这般自取其辱上去被她戏谑嘲弄。
燕辞漫不经心地冷哼出声:“可曾见过姜彧?”
江郁摇头。
“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江郁再度摇头。
“你就不怕......”燕辞话语一顿,并没说明。
江郁有自己的事要做,直截了当道:“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燕辞做出一副高冷矜贵模样道:“要走你就走吧,不过你走了,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后悔?她要后悔的事可多了,也不差这一点。
江郁促狭地笑着:“那好吧,现下您自己慢慢委屈,以后我自个慢慢后悔。”
江郁径直进踏进门槛,丝毫不打算与他纠结于此事的模样。
“阿徐,你有没有见到皎皎啊?”江郁疾步入了内院,便见二楼亭台内徐克玉的身影。
徐克玉侧身往窗棂外望,闻言摇头,“没有啊,我还以为她跟你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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