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皎皎忍不住眼眶微湿,“喜欢的不喜欢你,大抵就是这样求而不得的感觉。”
“怎么江郁不难受,他也不难受,连阿徐你也不难受,我凭白给你们流那么多眼泪干什么?”
徐克玉额角微微抽搐,手却不断地加大力道把她往下摁。
怎么喝了那么多还能不睡,废话真多。
男子抬头,江郁并未喝酒。
而是将酒浆故作玄虚地倾倒在地上。
“一杯清酒酌鬼神。”
江郁倒扣着酒瓶,指甲盖在壶口上轻轻一刮。
“我饮不得酒,就让这世间的牛头马面代我一饮。”
“人争这一世就够了,这一世都不适合,下一世又怎么合适?就算真的有来世,你也没本事与我共白头。”
男子身子骤然一绷紧,急欲站起。
心口骤然一痛,捂着胸腔,身下如火烧火燎一般疼痛难忍:“你,你......”
正想抨击她为何毁约不喝时,嘴角陡然喷出一口鲜血。
四仰八叉地倒地不起,眼睛猩红如血地紧紧盯向她。
死不瞑目之相。
江郁心底一颤,忙不迭地抚着受惊的心脏道:“哎呀,酒不干净,快把太白楼的掌柜给我叫过来。”
······
“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事情超突想象,江嘉恩心急如焚正欲起身,手腕却被身侧的人一把攥住。
“这个时候你要走,没得被她说成作贼心贼。”
“你能保证,她什么事都不知道?”江嘉恩压制心底的惊惧,疑惑地看她。
卢薇薇道:“她要知道,就不会找上太白楼的掌柜,既然她误会了,正好让他当那个替死鬼。”
江嘉恩凝眉深思,抬眼看她:“不过,那毒酒真的不是你准备的?”
“不是,我没你那么多恨。”
“可我也不喜欢她就那样死了,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她。”
卢薇薇面色不显。
心底却是没来由地厌倦这个只会装腔作势的人。
······
管长淮拍着大手,面色焦灼地转过头:“对面出事了。”
“死了人。”又一次加重语气,眸带笑意。
燕辞弯唇笑了笑,起身,走到窗棂前,捧着酒杯在饮:“早就知道了,撩拨江郁的,整死还算其次。”
······
“太白楼是怎么做事的,好好的酒怎么会喝死个人?”
“是不是有人要害江郁?不然刚才那杯酒本该江郁喝。”
“兴许是看她把整个太白楼给包场了,想治一治她。”
“那一定跟太白楼有莫大干系,人都放进来了,毒酒还会少吗?”
女学子们默默地点点头,同时又为险些受害的江郁献上一只蜡。
好可怜。
明明好心请别人吃顿饭,背地里却还有人来害她。
刚才险些就香消玉殒了。
原以为是来给她表明爱慕之意的,没成想下一刻却成了天人永隔。
小二颤颤巍巍:“各位小姐,这人真的跟我们没关系。”
“还推卸责任呢,难道那这酒不是你们的?难道你想说你们这里的食物不干净才喝死了人?”
掌柜一声大喝:“这不可能,绝无可能。”若论食物不干净,那不就是把整个太白楼放在火堆上烤。
徐克玉指着地面上那个面容发紫的尸体:“已经说了不准放男子进来,这个男子你们难道没有拦得住?”
江郁蜷缩着双腿,脑带锁在柳皎皎肩膀上。
脸色惨白,吓得六神无主。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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