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姜没有二话,蹲在她前面。
江郁双手环在他脖颈上攀了上去,忍不住嘴角弯了弯:“谢谢,你又救了我。”
二姜背着她起身,胸腔搏动着。
谁也不知道即便击毙了那男人,可那时的场景依旧有让他心有余悸。
“等一下。”
江郁从布袋子里取出一个信号弹。
拉开,瞬间天空绽放起一束花火。
“好了,快跑吧,不然等下就有人追过来了。”
接下来那个死去的男人就让来的人收拾。
······
太子和燕辞以及礼部工部的几位大臣正在主殿里围绕着那根木梁出现在的问题商谈着。
“主殿梁木在年前出现问题,你们私自替换为何从未上折禀报?”
工部的官僚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不曾出声。
礼部官僚抨击不断,在加上自己今日又有女儿遭受莫名其妙的袭击受伤,便把这怨气撒在一起。
太子建议只能将主殿梁木替换掉,否则担心上面的隐患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可这一番操作或许会将动摇到整个主殿,要是动工过程将整个主殿坍塌下来就得不偿失。
太子让人暂时封锁主殿,将这件事上报朝廷,让众位大臣商讨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而此事主殿出现问题,工部自然逃不开责难。
左秉泉作为工部尚书难辞其咎。
而恰好这时,燕辞带着刺伤林副将最后逃窜后的男子尸体回来。
到现场找到的人是已经死了,被人从后方刺中心口。
燕辞从发现死者的草地里发现一小瓶瓷瓶,嗅出来这里面是水银。
这时工部的官员说出主殿横梁问题许就是因为这水银导致的。
随即又给众人迅速演示了一遍将水银灌注在木梁上发生的变化。
果不其然,在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木头上便开始长出了像柳絮一样轻若飘雪的木屑,而整块木头都在迅速地变脆,软弱。稍微一折,轻而易举就能掰断。
而此事,除了那名看出水银古怪的小官外,工部几乎无一例外下了大狱。
左秉泉也未被放过。
······
左秉泉一旦下了牢,连他背地里的蛇鼠虫蚁便开始乱窜了。
赵乐水得了消息,只听到内部消息说是主殿出了事。
这样一盘算就跟他毫无关系。
毕竟在别人眼底,治水和搭房怕是毫无干系。
依旧安然自在地自家内院里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另外,在左秉泉还未曾下大狱前。
便与燕辞商议先将他私生子朱嫱给暂放了,而代价便是摘除掉赵乐水。
如今左秉泉还没下手,自己倒先吃了闷亏。
唯一能侥幸的是,自己心爱女子所生育的孩儿总算是得以平安。
左秉泉这样的想法很可怕。
因为在牢狱中的他完全没办法插手到外面的事情。
世事无常,不是说说而已。
······
再说起从灵修峰上捡回一条命的江郁......
压制得很好的病忽然就发病了,呼吸急促,隐忍着喘息,偷偷地将早准备好的药吞进腹中。
二姜背着她快速地往下山的小径走。
似乎察觉出什么,跑得越发快了。
江郁却忽然指着一条小径,轻喘着:“我其实,挺想去看,日出的,只是,我怕迷路。”
二姜眸光微恸,循着她指着的方向过去。
“你可以吗?你身体好凉......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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