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百姓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出明日,咱便会成为下一个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这一抱,功不可没。”
鼻尖相抵,唇似触非触,呼吸萦绕。
十年的记忆一闪而过,但这人却好似一直存在她的岁月里,淡淡存在,深深叫嚣。
她目光落在他抿直的薄唇上,小心翼翼地问:“吻而不爱,可以吗?”
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了一起,明明知道不对,却不舍得别开,都执拗地等着对方先离开。
连这种事都要较劲就只有他们了。
久久凝视着,呼吸俱是一乱。
江郁微张红唇,眼角的泪珠便聚拢着:“......不想娶,那你为何还要救我?”
姜彧却只觉得她的呼吸都带着甜香,微辣。他眼眸沉沉浮浮,声音微喑,呼吸却很浑浊:“那你呢?明明就是口是心非,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江郁头越渐贴近,目光对视着他深邃得像是要将人吸进去的眼,唇角微微一勾:“难道你以为我使得是美人计,那你可错了……”
目光偏转,往他耳尖滑落,江郁声线靡靡:“是真情流露,是情难自己,是难以自拔。”
“你怕是暑热了。”姜彧想要将她的手掰开,江郁不准。
“怎么?不喜欢我了?”江郁皱着眉,手依旧紧紧挂在他脖子上。
她眼角下蕴含的伤痛深深地便是扎中他的心弦似的,姜彧拧了下眉,语气柔和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是关于我,而我不知道的?”
他真的很敏感,微乎其微的一个表情便能将人看透。
江郁摇头,强迫自己笑,眼角却落了泪。
是的,是的,难受极了。
是有事,很重要的事。
可他怎么会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
梦中的自己,在退婚后才渐渐领悟到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退婚后,他远赴边关,江郁可以理解为他是怕自己为国牺牲,不忍心让她也像自己的母亲一样追随着亡夫而去这才退婚。
可是,从那时起,她一手是铭心刻骨的往事回忆,一手是十年漫长的一个思念绵延。
她甚至为此做了更加愚蠢的事,将十年岁月陪着他一道蹉跎。
可他战胜归来后,还是对自己不闻不问,那江郁还有什么理由再度欺骗自己。
十年,都是自己在那里的一厢情愿。
可现在的他知道什么?
自己难过什么,伤心什么,凭什么?
江郁不知道自己还在干什么,明明想得好好的,看到他后第一眼就要立刻将他打得半身不遂偏瘫,看他三日后还怎么有胆去她家提亲?
可是现在......竟然,竟然......不敢下手了。
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罪?
死刑,秋后处斩。
怎么死到临头就......怂了?
江郁急得汗如雨下,化成泪珠子掉了下来。
最难过的最恨的还是自己的无能怯懦,明明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却迟迟陷入其中走不出来,像个白痴一样,在自己恋恋不舍、想入非非。
快刀斩乱麻的才是自己。
可自己却被那个梦控制着,变得踌躇不决。
明明以前也有走不出梦境的时候。
这个时候往往只要将自己锁起来关进小黑屋里就没事。
小黑屋,对,她要回去,回家回家。
再这样下去她得精分不可。
江郁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兀自转身。
神色冷静地说道:“我被女鬼崇上了,刚才那个不是我,不管刚才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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