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袜,红衫艳织成。悬知一顾重,别觉舞腰轻。”
李世民拍手称好:“好美的舞姿,好动听的琴音,还有这绝妙的诗。”
徐才人微笑着,笑得如桃花般迷人:“这么说来,陛下便是臣妾的知音了?”
李世民顺势搂着徐才人的小腰:“爽气浮丹阙,秋光澹紫宫。衣碎荷疏影,花明菊点丛。袍轻低草露,盖侧舞松风。散岫飘云叶,迷路飞烟鸿。砌冷兰凋佩,闺寒树陨桐。别鹤栖琴里,离猿啼峡中。落野飞星箭,弦虚半月弓。芳菲夕雾起,暮色满房栊。”
武媚见到李世民对徐才人如此,心中很是高兴,挥手让刘公公、王公公和其他的人都退出去。
李世民扭头看着武媚:“朕没让你们退下,你打算去哪里?”
武媚微笑着:“陛下,难不成让奴婢和奴才们都在这里看着?您不觉得尴尬,奴婢还觉得不合适呢。”
李世民放开徐才人:“媚儿,你个傻丫头,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武媚低着头,不敢看李世民深情的眼神:“陛下,良宵一刻值千金。您还是和徐才人早些休息吧!”
李世民搂着武媚的小腰:“怎么?朕一搂腰,就是要有事情发生吗?”他把嘴巴放在武媚的耳迹,小声的说:“朕多么想和你有一个良宵啊!朕记得,你对朕说过,你要一个专情的男人。从今天开始,朕不会临幸任何嫔妃,就等着你。”
徐才人感觉很尴尬,想走,被李世民拉住了:“别走,你是媚儿想尽了方法让朕把你召来的,今晚就留下来吧!”
徐才人很难受,却不敢表露于脸上,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着:“皇上,臣妾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得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吗?”
李世民一手拉着武媚,一手拉着徐才人:“今晚,你们都留下吧。朕今天心中很是不舒服,想与你们聊聊天。”
武媚倒已经习惯了,平躺在李世民的身旁,静静地倾听李世民述说心中的烦闷。
徐才人的心中很是不舒服,心想着:“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晚要让我在旁边看着皇上与武媚亲近不成?这武媚并不是想真心的帮我,而是要报上一次我把她留下来伺候我与皇上的仇吧?”
徐才人忍着心中的难受,准备给李世民宽衣,李世民拿开徐才人的手:“你想哪里去了?今晚,你们与朕合衣而眠,与朕说说话。”
武媚和徐才人一左一右的躺在李世民的身旁。
武媚猜出了李世民心中的困惑:“陛下是为了薛延陀真珠可汗遣其叔父沙钵罗泥熟俟斤来请婚一事而苦恼吧?”
李世民叹息:“是啊,薛延陀自恃强大,十分骄横。朕派左领军将军契苾何力回凉州省亲,并且得便安抚其部落。契苾何力部落都想归附薛延陀,契苾何力的部落之人将其捆梆起来送到薛延陀,扔在真珠可汗乙失夷男牙帐前。契苾何力将左耳割掉,发誓绝不叛唐。如此忠臣良将,朕岂能不管?”
徐才人温柔的问:“陛下准备让哪位公主去和亲呢?”
李世民道:“如今朕的女儿中,年龄已到婚配,还未婚配的,就只有十五公主新兴公主了。”
徐才人将手放在李世民的胸膛:“陛下,用一女儿换取大唐的边境安定,免去百姓的灾难。公主身为大唐天子之女,担当大唐安定之责,是她的使命和荣耀。陛下,为大唐社稷,陛下莫要心疼一女儿。”
李世民笑了:“徐才人可是巾帼不让须眉,所说之话,与房玄龄所说相差无几呀!”
武媚却有另外一番说辞:“陛下,奴婢有一两全之策。既能保住契苾何力,又能保住新兴公主。”
李世民听到这话,来兴趣了:“媚儿,别绕弯子,快快告诉朕。”
武媚不快不慢地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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