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和他搞断袖?”段长歌目露鄙睨地睇了他一眼,淡淡道。
白寒烟恨不得拔了他那根毒舌,想了想低眉浅笑,勾起唇角道:“若是大夫,我就娶了他!”
说罢,朝着他哼了一声,闪身走下山坡。
段长歌瞧着她的背影,眼中却因她的话腾起怒火,阴恻恻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小子,低声道:“你找死。”
白寒烟站在村落口,正犹豫用如何说辞才不会让人起疑心,正踌躇间却见段长歌一身书生打扮缓缓从远处走来,肩上扛着一个药箱,收了平日里的桀骜和邪魅,一身书卷气息,俨然就是一个游方郎中。
白寒烟惊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指着他好半天才道:“你从哪儿搞来这身行头?”
段长歌斜睨了他一眼,没什么好声气:“从你娘子身上抢来的。”
白寒烟他这一席话被噎住了,吞了一口唾口水,像一团棉花把喉咙堵住了,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正巧他回头看她:“怎么,舍不得你娘子的这身行头?”
白寒烟握紧了拳头,讥唇道:“还是长歌你穿起来更加好看可人。”
段长歌脸色阴沉,转身就走,白寒烟总算解气一回,抬腿小跑跟着他的步子。
两旁农田里有一条小陌,农民正在耕田,除草,二人走在小陌里,并没有直接去王锦的老家,有些事,恐怕问是问不出来。
段长歌偏头对白寒烟道:“喊吧。”
白寒烟一脸诧异:“喊什么?”
段长歌白了她一眼:“喊号子,不然谁知道你是大夫?”
“那你怎么不喊?”
“你见过大夫亲自喊号子的么?”
白寒烟哑口无言,抿了抿唇一跺脚,喊就喊,有什么大不了的!
“扁鹊在世,华佗再世,专治疑难杂症。”
白寒烟口中含着一棵狗尾草,看着段长歌不怀好意,心想着,若是真的有人看病,我看你怎么圆?
“扁鹊在世,华佗再世,专治疑难杂症。”
“大夫,等一下。”忽然一声叫喊阻了二人去路,白寒烟凑段长歌身旁,小声嘀咕道:“买卖来了,一会你行么?”
段长歌瞥了她一眼,轻蔑哼道:“你才不行。”
说罢,缓缓回身看着从田地里走过来的男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道:“这位兄台可是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瞧着二人气度不凡,摸了摸身上的污泥,挠头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我家里的有些不舒服,劳烦大夫给她看一下。”
段长歌微微一笑道:“可以,不过……”
他睨了四周一眼,为难道:“她在何处,就在这儿?”
那男子连连摆手,道:“去我家,去我家,离得很近。”
张望家是一出低矮的两间破房,看起来快到倒塌了,窗户破旧不堪,炕上躺着他重病的娘子,张望打开房门,他娘子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
“相公,他们是谁啊?”
张望立刻上前拥住女人,摸了摸她的额头,柔声道:“是我请来的游荡大夫。”
白寒烟不晓得那女子病得多重,只觉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屋内光线惨淡,即便是白天,也暗沉沉的,更显得那女子瘦弱可怜。
“咱家没钱看病。”张望娘子低叹一声,眼泪在眼圈打转,握住张望脏污的手:“倒是你一直劳累,为妻心有不忍。”
“没关系,我们不要钱。”
白寒烟脱口而出,看着他们夫妻如此艰难恩爱,忍不住心软。
“什么?”夫妻二人一怔,瞧着二人气质非凡,根本不像游历许久的人,不由得狐疑起来:“两位公子,真的是大夫?”
段长歌狠狠地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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