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
“那家里人是谁?”白寒烟拧眉,程潇妻子已死,孩子尚未出生,还有哪个家里人?
“好像是他外甥,倒是个厉害的。。”老仵作歪头回忆这那人的面相。
白寒烟顾不上多想,急忙问道:“那何故县老爷只在胸膛上有尸斑?”
“这我也不得而知,只觉县老爷胸膛上的尸斑也有问题。”老头回忆起来,只觉得诡异的不寒而栗。
“哦,有何问题?”白寒烟饮了一口茶,*问道。
“那尸斑已经一大片了,我当时觉得惊奇,想要用手摸,县老爷家里人不让,只让我瞧了两眼,说是自缢而若没问题,就让我先走了。”
“如果是死后两个时辰,应该在腿上先走尸斑,不可能是在胸膛出现一大片,除非,县老爷已经死了好久。”白寒烟淡淡道。
老头立刻惊跳起来,去捂住白寒烟的口道:“可不敢这么说,可不敢这么说,这县老爷昨日批写公文,我是瞧得真真的。”
“你一个仵作去县衙做什么?”白寒烟拧眉。
“是县老爷叫我去的。”
“他叫你去做什么?”
“也没什么?”老仵作一脸伤心,叹息道:“只是问了一些关于验尸的基本常识,他觉得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容易忘事,不能在做仵作了。”
说罢,他伸手摸了一把泪:“我儿子才做几日仵作,我还没把他带出徒,我可不能失了这饭碗。”
似乎是察觉说漏嘴,老仵作连忙捂住嘴,直扇了自己几个嘴巴道:“这张嘴,真能坏事,公子,我儿子是个得用的人,你千万要推举他做贵阳府的的仵作。”
白寒烟冥思于老仵作方才的话,见他如此神态,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道:“放心,我会带他。”
说罢,抬腿就走,老仵作登时就喜极而泣。
白寒烟心情极不安稳,这程潇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他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公子,公子!”
白寒烟惊觉有人在叫她,回头看去,却见老仵作一路小跑而来,她急忙迎了上去,道:“老人家,你还有什么事么?”
老仵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对了,我还曾经历一件怪闻,我见你对这诡异之事比较好奇,便同你说了。”
白寒烟笑了笑道:“老人家,是什么怪闻?可是那阴间执法者?”
老仵作立刻惊恐的看了一眼身后,凑近了她小声道:“比那更恐怖。”
“哦?”
“那是三日前的夜里,我正打算歇下,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儿开门,却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那人我认得,是王家铺里知府王锦家的下人,知府老爷回家为母扫墓已有四月,那小厮跑来对我说,他家老爷夫人,还有同宗弟弟,弟妹,全部都上吊死了。”
“什么?”白寒烟心口一震,只觉脊背发凉:“你确定是三日前?”
“是的,本来我也是不信,可他非拉着我去验尸,而且说的有模有样,有鼻有眼,说他家老爷是在梁上吊死,夫人是在老爷脚下吊死,同宗弟弟和弟妹是在窗上吊死。”
白寒烟身子一颤,竟不觉得后退了几步,老仵作以为她在害怕,便扑哧一笑道:“你这小娃子胆子也不是很大。”
白寒烟看着老仵作,极力的稳着心神道:“你,你可是看见尸体了?”
“没有。”
“没有?”白寒烟声音陡然高了一调。
老仵作点了点头道:“的确没有,是那小厮看花眼了,我去的时候,老爷坐在屋内收拾好细软,要连夜回贵阳。”
“你说你看见他们了?”白寒烟更加惊恐。
“是啊,我看见了,那小厮也是奇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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