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瞪着自己。
“哈哈哈……”两人发出了畅快的的笑声。
“凌家哥哥,大雪这几天没停,山都封死了,打猎已经不可能了,不光是杨家哥哥米缸见底了,我家的缸也见底了,若不是凌家哥哥这次,我就得吃苞米杆啦,我敢说大伙家的余粮肯定都不多了,凌家哥哥这次可以说是救了咱大伙,我提议咱村里兄弟们敬凌家哥哥一杯……”许大夫端起酒碗,向四周示意,大伙纷纷站起来,向凌家汉子一起敬酒,纷纷仰头干了。
凌家汉子赶紧站起来,说“兄弟们怎地都这么客气了,许家哥哥说的话太严重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家有个难处不都得帮着啊,更何况平日里嫂子们对我那婆娘也是隔三差五的送东西吃,我都没法报答,这杯酒该是我敬诸位兄弟们才是。”端起来一口喝掉,酒顺着胡须流到脖子里,挥手一抹,不放在心上。
“凌大哥,周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万事幸有父老兄弟照应,无以为报,奈何周某酒量浅薄,但今日兴起,愿饮半碗,略表寸心,再表谢意,望诸多……”周先生缓缓的抬起手来,正欲把酒碗送到口中,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人抬了下他的胳膊,酒差点撒出来,连忙扶稳端平。
“周先生,你就别弄那些酸不拉几的词了,教教娃儿还行,我们都听不懂,什么缚鸡烧鸡的,甭废话,干了。”说话的汉子一托周先生的手,辛辣的烈酒直灌心肺,咳咳……几声,周先生呛到喉咙,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瞬间填满了屋内。人们撕扯着鹿肉,笑着谈着,几名女眷在后方吃着,听着。
“许家哥哥,你看看院里,这次弄这鹿角咋样?”凌家汉子问到,许家哥哥是村里的大夫,而且脑袋很聪明,平时大伙家里有个啥问题也喜欢问他。
“凌家哥哥,我看这对鹿角比外面那堆肉还宝贵,这对儿家伙当真要给我吗?我怎么能占这个大便宜。”许大夫问。
“许家哥哥这是哪里话,上次婆娘那些草药还没谢谢呢,你不知道,这次我扛回来的路上这俩玩意儿可碍事了,老是这磕一下那碰一下的,要不是给哥哥你留着,我早掰下来扔了。”凌家汉子说。
“这么久了,药草的事还提它做啥,都是好兄弟这不显得远了嘛,也可得你没扔,那今天我就占你这个便宜了。”许大夫说,面露喜色,多看了几眼院中。
“许家哥哥,你说的这么好,那这玩意儿到底能干啥用?”旁边有个汉子好奇的问到。
“这玩意儿可是个大宝贝,寻常鹿角砍下来,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跟干柴禾一样。你看这鹿角砍下来以后,根部都结成血痂了,颜色还是殷红一片,颜色没变,鹿角是收入门派中,当神仙去了。”村长说。众人都摇摇头不知道此事,葛家庄倒是不太远,而神仙太过遥远。
“这件事别的村都知道,而且神仙也往别的村里去过,只是别的村里没有给带走的,只有葛家庄有一个,我曾经收到过神仙的传讯,问我村里有没有十岁以下的小娃儿,神仙只收十岁以下的,好像能测出点什么东西。咱村里没有,所以神仙就没过来。”这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了几眼屋内的几个大肚子孕妇。
“村长哥哥,那神仙长啥模样啊”一位村妇问到。
“这个……我也没见过,听说脸是红色儿的,胡子是白色儿的,穿着一个大袍子,好几个人,袍子颜色也不一样。那个小娃儿被选中之后,葛家庄足足摆了好几天宴席,我还去吃了一顿,听席上的人这么说的。”村长说。
“那神仙为啥要收葛家庄那个娃儿,那么多小娃儿,为啥要带走他呢?当神仙有啥要求不?”一汉子问到。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席上的人说,几个神仙有拿铜盘子的,有拿银勺子的,在那盘子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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