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转过身，脸上露出一股凛冽之气，不满地回：“我本来就要跟他在一起！”

    “好！你好样的。”慕容雪脱下手中的黑曜石戒指，扔到他面前，小水作势要扑过去接戒指，睿渊行动迅速地接住了。

    “慕容公子，不要生气，这里是鬼堡，我们不要为了……”

    “闭嘴！”慕容雪指着小水大骂，“你有什么资格说，刘熙君，不要仗着沈睿渊宠你，你就可以跟我说教。”

    “啪”，一记耳光落在慕容雪脸上，慕容雪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睿渊，仿佛眼前的人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一般，“沈睿渊，我会记住这一切，我不会放过你们。”

    “这种话，我听多了。”

    “好，很好。”慕容雪咬牙切齿地点点头，独自一人朝鬼堡的大门走去。

    小黑坐在小水的肩膀上，吐吐舌头。

    小水喃喃地念叨着：刘熙君，慕容雪叫他刘熙君，国师也曾说过他叫刘熙君，看来，他以前的名字真的叫刘熙君。

    他回过头，看着睿渊，问：“王！”

    “你知道是我？”

    “也许，你也是沈将军？”

    “为什么这么不敢肯定？”

    “这么说，你是确定了？”

    “沈睿渊即是我，我即是银铃，银铃即是鬼王……所以，不管我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是你叫国师要我们到鬼域来？”

    “不是！”睿渊看着他，笑着说，“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你必须到这里来。”他抓住熙君的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就好像在摸自己最喜爱的珍宝。

    “你会放慕容公子走吧！”

    “如果我不放他，你会把我念死吧。”

    “肯定会。”

    “小水，小水……”一串狐狸冲过来，领头的是白逸萧，这群狐狸，真的很喜欢粘着熙君。

    “去去去……当电灯泡是可耻的。”

    “电灯泡？王，电灯泡是什么意思？”

    “这个……”睿渊想了想，最终解释不出来。

    既然王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无法赶这群瓦数超大的电灯泡走了，只可惜了熙君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脸上精彩的神情变化。

    “睿渊，把乾坤镜还给天庭吧。”

    “不！”

    “为什么？”他不解，不明白他要处处跟天宫做对。

    “你还不明白吗？”睿渊抚摸着他的长发，一百年没有见到的思念，全化在这柔肠乱指间，他缓缓地说，“我们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被诅咒的，只要我们在一起，迎接我们的必然是悲剧。”

    熙君的脸色一骇，身子僵硬，看着睿渊，一双眼睛如蒙上了一层雾，飘渺看不清楚。

    “不管我当了皇帝，你变为狐狸精，还是我成了鬼怪，你化作凡人，我们的人生，都是交错着不可相交，原本，我们一世一世都要错过，可从我躲开孟婆投胎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把时间轴给破坏了。”他看着熙君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问“小水，你想知道，我们最初是什么？又是怎么会分开吗？你来到这里之后，是不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就是我们在小九和薛怀旻那一世，一直想要来的绝命谷——真正的绝命谷。”

    他摇摇头，他不想知道，如果知道了，他怕自己就会跟着睿渊一起化作鬼怪，破坏六道轮回，睿渊已经开始错了，他不能跟着一起错，这个世界，会因为他们的乱来，而被毁灭。

    “为什么，我们不能用更好的方法改变命运，即使被诅咒又会如何？睿渊，我不想我们一错再错。”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不过，我会等你明白的一天。”睿渊笑着说，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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