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生是女的,倒是跟这条件挺符合。”张妈哈哈地笑着,熙君也跟着她笑笑,斯文有礼,风度绝佳,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至于说那笑容能温暖人心,这条件也太宽泛,世上恐怕这种的女子得有多少都不知道。
糟,自己怎么就循着张妈的话认真考虑起来了,他敛了脸色,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一顿饭吃的和乐融融,张妈年纪大了,睡的早,他们也不多叨唠,回熙君的房间去,在走廊上走着时,狂风暴雨伴着雷电轰鸣,着实有些吓人,每当这种暴风雨的夜里,熙君便觉得心里空虚害怕的厉害,幸好今天,有沈睿渊在身边。
旧式的老屋,总共只有一层,高高的屋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横梁,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天空不时追过的几道闪电,晃的熙君心里有点慌。
熙君的床是挂了帘帐的木床,被子刚晒过,还留有太阳的味道,虽然是夏天,这样的老屋到了夜里也是透着凉意,被子是必须的。
“只有一床被子,沈兄不会介意吧。”
沈睿渊摇摇头,面上带着得逞的笑容,幸好蜡烛的光线照不到他那里,否则被熙君看到,一定将他当色~狼一脚踹出去。
两个人解衣上~床,床果然小了,两个大男人仰躺着就已经挤到了一起。
睿渊碰触到他的身体时,才发觉熙君的身子骨有多纤柔,明明是男人的身体,却有着异常纤细的腰肢,这样的身材都被遮掩着那宽大的先生服下,真是可惜了,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熙君也就只有他才能看到时,又庆幸起那制作服装的裁缝来。
跟那日一样,一碰到睿渊的身体,熙君的整个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很快进入了梦乡,睿渊靠在他身边,偷偷地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腰,心里激动的厉害,手上却又跟第一次摸到他身体时一样颤抖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睿渊一直折腾到夜半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人好像正在挥动手臂,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才让挣扎着的人重新安静下来,他实在困乏的厉害,未作多想,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继续进入深沉的梦乡。
熙君第二天醒来时,就发觉自己缩在睿渊的怀里,想要起身,却发觉睿渊强而有力的手禁锢着自己的腰肢,而且不用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自己脖颈之后。
他动也不敢动地躺着,尴尬地无地自容。
“先生,得起床了,上课时间就要到了。”幸好,张妈的声音解救了他。
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声音含糊地问:“啊,早上了。”
“是啊!”熙君挣脱了他的怀抱,故作镇静地说,“我要起床了,沈兄不如再睡一会。”
“好。”
熙君穿了衣服下床洗漱,今天要去清池村,学生们恐怕早早地就在书院里等着了,他随意交代了睿渊几句,急匆匆地出了门。
睿渊这时才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个卧房。
一张床,一个简单的衣柜,一堵墙,墙的另一边就是那简陋的客厅。
真够简陋的。不过也从侧面反应出,先生的私生活异常简单,估计连女人都从未碰过吧,一想起先生,他就忍不住抬起双手,仔仔细细地瞧着。
嘿嘿——这双手昨晚可是抱着先生一整夜呢,还有自己不自觉给他的吻,如此一想,身子更不得了,晨~勃的后遗症终于显现了出来。
——算了,就抱着他的被子解决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龌蹉事。
他整理干净房间,神清气爽地回到府中,刚走进自己房间,就看见他从船上带回来的熙君睡过的床铺被不懂事的下人给洗了。
“谁洗的,给我滚出来。”
“我叫人洗的,都臭的不成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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