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全都是习惯了骑马的北方娃,而且他还从阮俊口中得知(这一点让梅花颇为不爽),阿峰和肖磊是满族人后
裔,特别是阿峰的祖父辈,还是八旗子弟中的正镶黄旗。
到了马场,梅花兴致勃勃地爬上马背,可是一到茫茫无边际的草原上,他就开始胆怯了。
转头偷偷看一眼他们四个人,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地开始驰骋。
“梅花,要不你和我上一匹马!”阿峰担忧地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早已经像脱了缰的马匹,想要在大草原上策
马奔腾。
“你们去吧,我慢慢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他故意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朝阮俊他们指指,“再不去,就跟不上他们了。”
“那我去了!”阿峰脸上露出一抹畅快之意,那样的自信和强势,让梅花看的心痒痒的。
可是等他们消失无踪,他又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早知道就不该朝阿峰逞强,让自己一个人孤伶伶地待在这里。
拍拍马头,在它耳边轻声说:“宝贝,我们来一次飞奔,你可别欺负我!”抬起头,朝马夫央求,“师傅,我想自己骑
!”
“那你当心点!”
梅花信马由缰地在草原上驰骋,身子贴在马背上,朝着前面奔腾的人影追过去,结果一不留神,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
来。
在地上躺了一会,感觉到有人扶起他,马夫身上烟草的味道扑鼻而来,刺激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将他甩出去的罪魁祸首养着鼻子被马夫牵回来,在他身边高傲地踏着蹄子。
他站起身,全身上下酸疼,特别是大腿根部位置,被马背磨出了血泡。
走两步,伤口磨到牛仔裤,疼的更加厉害。
“他们估计去还珠格格的摄影基地了,没有一两个小时回不来。”
“哦,我先回去!”弓着两只腿,像螃蟹一样蹩回汽车上,拿出伤药,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擦上去。
待他呲牙咧嘴地弄好一切,他换上了一条比较宽松的裤子,昏昏沉沉地卧在后座。
‘阿峰,如果你敢跟阮俊眉来眼去,我就立刻甩了你。’在手机上键入这句话,觉得不妥,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重新
写上,‘阿峰,你们玩的好吗?’
“这都是什么嘛!”他骂骂咧咧地将手机扔回包里,知道阿峰他们正骑的欢畅,根本不会想到看手机。
人在床上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可是一下了床,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就开始出现了。
他来北方唯一的错误,就是太早和阿峰滚到床上。
盯着车谁可爱呢?”梅花眯起眼睛,这一回确实有一点他这种年纪该有的样子了。
“现在不可爱了!”林展再一次挤进车子,坐在他身边,“擦药了吗?”
“擦了!”
“让我看看!”说完,就要去扒拉他的裤子,被梅花一脚踢在了胸口,整个人以仰躺的姿势摔出汽车。
地上的人滚了一个圈,抬起头,愤怒地瞪着梅花。
踢人的罪魁祸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小声呢诺:“没事吧!”见眼前的人依然瞪着一双眼睛,继续问,“你怎么回来了
?阿峰他们呢?”
“他们进树林了,我趁机折了回来,还不是怕你寂寞。”
梅花脑袋闪过一道光,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留阮俊和肖磊在阿峰身边,不就是留了两只老虎在那里。
“你怎么留他们三个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肖磊和阮俊都喜欢阿峰。”
“嘻……怕了?现在的小受都是老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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