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还以为老师跟我们一般大。”荷花一边放筷子一边插-入他们的对话,看了半天,终于发现餐桌上少了一样东西,“阿涛,不是说今天煮酸菜鱼的吗?”
“你也没守约,感冒都‘米’养好。”口上一着急,连方言都迸出来了。
肉球一听义乌方言,顿觉特别亲切,竟然撇下旁边的两个‘外地佬’,光明正大地和林田文以及阿涛话家常,宇恒从小住在城里,只会听不会说,偶尔蹩脚地为荷花和志峰翻译上几句,但很快就跟不上他们机关枪一样的步伐,脑袋一垂,认真吃起饭来。
能用荷花听不懂的语言跟别人聊家常,这让阿涛特别得意,他瞄几眼埋头啃饭的荷花,发现他的脸已经完全成了猪肝色,知道再说上几句,今天晚上一定不会好过。
“阿涛,说普通话啦。”有老师在,他也不好发飙,只好把矛头指向最亲近的人。
“吴侬软语,怎么听起来像日本人。”志峰为自己的感觉做了最后的判断,
“你们刚才说什么了?”荷花只关心这一点,他最讨厌阿涛用这种排外的态度对待自己。
“不会是当年交往的事吧。”志峰哈哈大笑,惊觉这个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地方,迅速捂住嘴,“不好意思,说错话了。”
荷花看见阿涛的脸色一变,再转头看看老师,发现他脸上亦现出难堪的神色,好像藏了很多年的秘密瞬间被人捅了出来,让他一时难以招架。
他忽然感觉阿涛眼里对林田文有着一种难以释怀的情感,这让他有些心慌,阿涛说的一切似乎都印证了,他有过很爱的人,如果现在不爱了,他为什么不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不谈,就代表他对那个人还有着牵挂。
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家里。
心里涌上一股气,重重地放下筷子,沉下脸说:“我不吃了。”
“荷花,都过去了,你生什么气?”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有资格生气么?”荷花往楼上走了几步,回过头,心平气和地说,“我有点累,想休息,你们谁也不要进来。”
阿涛想站起来,但是看到林田文,又觉得荷花的反应有些可笑,他们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以跟荷花坦白的理由,即使两个人在一起,总要给彼此一点空间和自-由。
提到空间和自-由,他自己好像也没给荷花多少。
“去看看他吧。”林田文最先开口劝他。
“他这个混蛋。”昨天刚吵完,今天又出一事,自从跟他在一起就没有一天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虽然嘴里骂着,还是站起了身,迅速往楼上跑。
房门被反锁上了,里面的人摆明了不想见他。
“开门,再不开门,我踢进来了。”阿涛恼火地踢了门几脚,整栋别墅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下面的四个人安静静地吃着饭,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看这出好戏。
门开了一个小口子,阿涛迅速撇进屋,抓住他的身体就往床-上倒,他的脸被压在床单上,迅速变了形。
“喂,你干什么,还想让我冲凉水澡吗?”让他再经历一次那种折磨,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摆出这么臭的脸色,客人都还在。”
“那哪是你的客人,分明是你的情-人。”
“行啊,嘴巴越来越臭了。”
“我嘴巴臭你还天天啃呢。”
“我现在就想啃。”阿涛抬起他的脸,硬是把舌头挤进了他的嘴唇,末了,看着情绪渐渐平复呼吸却慢慢急促的家伙饶有兴致地教训,“有什么事情给我好好说,老跟我唱反调。”
“凭什么我惹点事就要被你惩罚,你自己做错了我就不准生气。”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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