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一人声音响起:“先生,我能也问个问题吗?”
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清秀的少年举起手。
凤云浅:“你说吧,什么问题。”
少年见她允问,便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就是有几个自称是对面东陵家的人来敲了几次门,说想拜访这宅邸的主人。我们怕给先生惹来什么麻烦,便就一直未作回应。但人这些天隔一日便来一次,似乎见不到人不打算放弃般。这不前日人又来,我隔门听到那些人的侍从说再不行就翻墙进来看看。所以,我想问先生如果他们真翻墙进来,您不在我们该怎么应对。”
对方第一次来称是对面东陵邸的管家。
第二次是女子,称是东陵家大小姐。
第三次是一年轻男子,称是东陵家二公子。
第四次似乎管家大小姐二公子都来了,接着一自称奴才的人建议下次翻墙。
本来他们一直担心着,但还好今日她回来了。
听到这话,凤云浅抬手翻开书札幽幽道:“这庭院里的草木都出了青芽,正是补肥的时候。他们翻墙进来实属无礼之举,所以,届时他们翻进来一个削一个,削完了就往那樱树紫藤萝和青竹林里埋。”
众人听她言,皆脑后滴汗。
真做了,到时候这宅邸就要成金陵最有名的怪宅了。
“先生,这······。”那少爷滴汗开口,话还没说下去,就听咚咚咚的声音并不清楚的在耳边响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众人看向凤云浅,眼神仿佛在说:来了。
看着他们眼神,凤云浅额迹滴汗的合上了手中书札。
“先生,那个,我听说东陵家祖籍淮阴,早年迁至金陵落户,现为金陵大商贾之一。这宅邸隔道与其为邻,他们许是察觉到了这里有人,出于礼仪来拜访。但先生与我们都不太方便接见,是以,我们可以挪偏僻之处去。”一少年出言。
不见的话,或许早晚真的会翻墙进来。
其他人听着也是点头。
听他这话,凤云浅起身道:“不用,你们先去偏堂等我。濯叶跟我来。”
她道,转身阔步而去。
见凤云浅这么说,又看她似有打算,众人便心有担忧没违她言的一施礼退离。
“姐姐想杀他们,我来就行。”跟在她身侧的濯叶笑着开口。
看他当真,凤云浅滴汗,“削他们只是玩笑,将他们打发了就行。”
说完,准备去找个斗笠。
金陵商贾与南梁官僚必有往来,万一哪天不巧微妙的真面目遇到,是麻烦。
濯叶听她这么说,便轻轻应了声。
······
没找着斗笠的凤云浅,只得用见的白绫遮。因怕有意外发生,故她将白绫迅速的撕成四指宽左右的长条,自脖颈缠到了头顶,只露了嘴巴和眼,看得濯叶滴汗。
阔步走到威重沉厚的青铜大门前,两人就见墙头站了一灰蓝衣下人模样打扮的男人正呆住的看她和濯叶。
啊。还真翻墙进来了。她今天要是没来,这里会不会发生什么问题?
想着,凤云浅正要开口,就见那墙头上的人‘啊——!’的一声大叫掉了下去。
看到这,凤云浅微妙脸的和濯叶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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