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讶然的轻声不掩道:“成为我的人,入仕为我所用。”
他听着,蓦的愣了瞬,唇角微勾:“哦?你为何觉得我一定会入仕途?”
“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要权利又想作何?”
先师有训,绝不以才助纣为虐,她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他若为仕,她要他作何?若是害人于水火,他倒宁她不帮。
凤云浅听着他的话,却是转身将食盒放到了牢房门旁低声道:“直觉,还有,我是什么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我想要权利作何么?当然首先是做有利于我的事,其次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的身份需要我用权,而我,也渴望权。还有,别用看心怀不轨的奸佞之徒的眼神看我,再怎么样,我也不会用你造反灭满门陷忠臣什么的。”
说着,她悠而转身走到了他的身侧,眉眼微挑问道:“应否?”
听着她话,终他凌着那双笑晏晏的桃花眸额首道:“我应你。”
或许,她真的是那个传言的二公主罢。等卫宁来寻他,会试恐就赶不上,他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冒险。
见他应了,凤云浅薄秀唇角勾起笑意道:“你不毒舌的时候还挺好的,我瞧瞧你长什么样,竟能叫那姓商的美人如此垂爱。”
心情好了,凤云浅就不正经了的,直接抬起两手就要去拂开遮着李肃脸的墨发。看他动作,某男直接转身躺到了床上,一副死活不想搭理她的模样,看得凤云浅白了他一眼道:“明个会把你放出来的~。”
说罢,她便垂首悠然离去。
稻草铺就的床上,李肃幽幽翻身看了看凤云浅真的走了,才又幽幽的坐起来。
那头,凤云浅刚走出入牢房的二道门,肩上便搭上了一只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条件反射的,凤云浅要躲,但为怕自己看着可疑,方险险克制住慢慢转身。
垂首看着面前那双仅离她一尺之遥的墨色锦靴,凤云浅眉角抽了两下。南宫戟!他把手搭她肩上作何?认出她了?!不会吧,她可完全没有紧张什么的让人看着不对劲的气息。
正想着,那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朝她的脸伸来,纤长的手指流转然后抬起了她的下颌。见此,凤云浅果断眯起眼撇着嘴巴看向他。他绝对不是好男色!肯定是怀疑自己,果然,凤云浅这么想着时,就见那人看着自己雅声道:“你——,和一人好像。”
这‘典狱’虽面色脏了些,但模样身姿还是和她好像。某男如是想着——
凤云浅:“······”她和那典狱换衣服罢,特意在脸上抹了些墙灰,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只是怀疑。
她该怎么说?
某女正想应对之策,就见他骨节分明的食指游移在了她的唇边,细细磨砂,似在等她回应。
看到这,凤云浅表示对面前这张妖冶绝致又无比熟悉的容颜,心里有点微妙。前世她最亲近的人只有两个,一个算是养大她的师父颜术,一个是与她几经生死的好友。颜术是公冶财阀大少爷,却经常黑白道里厮混,她的身手就是颜术教的。
虽然叫他师父也是因为他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在自己面前打滚,弄得她受不了才答应拜他为师,但,在她心里,他们俩是家人,如父如兄。
只是,一个背叛了她,一个颜术也于那时的两年前不知去了哪,她遍寻各国也不曾有他消息,许是真的穿越了,这南宫戟保不准还真是颜术的儿子。想着,凤云浅正要说话,谁知抬眼就见面前的美男子冷淡如斯的直直盯着她的脸,似乎在思考什么。
见此,凤云浅赶紧退后一步拱手俯身道:“小人大众脸,很多人都说小人像谁谁谁呢。”
咳咳,再看会他肯定就认出自己了!
看她明显有几分防备,南宫戟顿在半空的手垂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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