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啊?还想拔剑,来啊来,你割。”说着,凤云浅把脖子梗到了那人的面前,赖皮的话配着她那张如华惊尘好看如瓷的容颜,看得其他四人皆嘴抽到不知是气还是笑。
“你!哼!顽劣之徒!”那人冷哼罢,直接背过了身,显然气得不轻。
见气氛如是,袁惊兰轻咳了声道:“诸位千里跋涉,先回兰莊从长计议罢。温兄已书笺于我,你们距回圣周国之期还有十日,这十日燕某会全力与诸位一起抓莫傀。当然,抓不到也没办法了。”
五人听到袁惊兰的话,皆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首。
“真的抓不到赏金怎么办?”凤云浅脸色不太好的看向袁惊兰。
袁惊兰:“凭你手中的金印可得一半,如果他们相信这是真的金印的话。”
听到他这么说,凤云浅当即把手中的盒子杵到了袁惊兰的手中小声道:“反正咱俩五五,你想办法让他们相信这是镇国金印罢。”
看着手中盒子,袁惊兰却是没拒绝的收下了问道:“抓莫傀你不参与了?”
“有时间就参,没时间就算了。一起抓到了就五五,你抓到了就七三。啊,对了,兰兄,找到莫傀在哪了可别忘了叫我啊。”有时间抓还是要抓的,毕竟金子摆在那。
“嗯,走罢。”
几人回到兰莊时,天色已暗,换回女装,凤云浅便悄悄和濯叶还有离倐骑马回了金陵城。
刚进城就遇七八个扔飞镖的江湖流客,她还没出手,就被离倐和濯叶解决了。
半死不活的几个人看着骑马离开的三人,皆不可描述的伸腿瞪眼,不是说的只有一个傻公主吗!为何身边有高手?!
回到金陵,凤云浅却未急着回宫,而是和离倐分开后转道儿去了刑部天牢。
李肃那书呆子,现在是有了觉悟,却无狠心太过善了。看他模样也不似穷困家出身,难道家里都没个人跟着?
及第者名字皆已呈报礼部,届时若是少一人,定是要追究的。只是,此事若真有商悸舴插手,那精明的老头肯定会想好关李肃的理由。但肯定是对自己有利的理由,所以,那姓商的女子若真的喜欢李肃,定不会希望李肃被冠以莫须有不好的罪名。
想着,她和濯叶便到了刑部,夜已黑,刑部天牢高阶上的大门两侧,立着两个铜鼎,鼎中赤色的火妖娆,不远处,正襟站着两个悬刀官服的狱卒,许是夜太寒凉,两人不时抬手附嘴边哈气。
看到这,凤云浅拍了拍濯叶的肩小声道:“在这里等我一会,一会就回来。”
濯叶听着,乖巧的点了点头,凤云浅见他应了,正要离开倚着的墙壁却陡的听那守着天牢的其中一人语气不满烦躁的啐了口唾沫道:“他娘的换班的怎么还不来!”
“你说话小心些,让人听去了你的饭碗还要?”另一人提醒,憨厚老实的脸上满是小心。
“呸!这破饭碗老子还真不稀的要了!整天过的什么狗日子!吃剩下的穿剩下的!就那么点俸银还他娘的要孝敬上头!不要了正好!我表姑母家在麓山城里置了间小酒肆,过两天儿我就挂印了去投奔他们。”
“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俗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前儿不是说了吗,我去想投奔我那租了十几亩地的大伯,结果他们说不识得我,你看,那可是我亲大伯,这人一旦富贵了点,谁还想跟咱这号人沾关系。”
“你这什么比喻,算了算了,跟你这种粗人也讲不出什么玩意儿来。”那狱卒有些不高兴的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再搭理另一人的模样。
见两人说恼了,凤云浅便摇了摇头的轻身闪到了天牢的高墙下。其实那个人说的没错‘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怕就是他挂了印,他那表姑母也不定能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