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在向公子容发怒:“公子,魏王让我转告你,淇水阻涩的事若还想不出应对之策,你这个监国也不用做了,以前做事都很利索的,这次拖拖拉拉,魏王很不开心。”
“知道了!”公子容不急不缓道。
公子容一回来,卫珍就大声叫道:“公子,公子,听说魏王要撤了你的监国之位!”
公子容从门外不慌不忙的走进来道:“你怎么知道”
“这事整个卫宫都传遍了啊!我们可不想你走。”卫珍道。
“放心吧,魏王只是吓唬我的。”公子容缓缓走进来,紧了紧腰带,那个动作对男人来说再寻常不过,可卫钺每次看到都会面红耳赤,再加上她晚上她说了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她的胆子可真不小呢!
公子容进来,卫钺刚好出去,他们就这样碰面了,卫钺磨了磨牙,伸长脖子,“十分勇敢”的冲他笑了笑,不过这诡异的笑怎么越看越像是在挑衅呢!公子容感觉莫名其妙。
卫钺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溜了过去,上茅房去了,回来时看到公子容正坐在卫钺位置上,手持一卷竹简,低着头,神色凝重,而卫淇就心虚的站在公子容身边,卫钺猜想一定是卫淇把昨晚她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告诉公子容了,告诉了又怎样,卫钺可不怕他。
再见到卫钺,公子容的眉毛紧紧的缩在了一起,这时,他终于明白卫钺那诡异的带着挑衅意味的笑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公子容霸占了卫钺的位置,卫钺根本不敢走过去,她只能拿茶杯假装去倒茶,她倒好茶往回走时,公子容也刚好来倒茶,两人擦身而过时,卫钺清楚的听他叹息一声,然后他就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上,而卫钺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卫钺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昨晚上对卫淇说的大逆不道的话被公子容知道了,公子容才怪怪的,直到她看到公子容不在的那些日子她写的诗卷堂而皇之的摆在桌子上时,她脸上的笑容就不仅仅能用尴尬二字来形容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情诗都被发现了,她还有什么资本装清高!
远处的公子容见卫钺笑得实在是尴尬,他不忍心,主动过去,挨着卫钺坐下,因为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坐在一起了,卫钺居然有些不习惯,气氛怪怪的。
这时卫珍走过来对卫钺道:“卫钺,把批好的折子给我吧,快点,元君身边的大监正催呢!”
公子容道:“别催啊!一样一样来!”
人家卫钺没说什么,公子容倒替卫钺出头来了,他这是热情过头了吧!卫珍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公子容。
卫钺批折子时,公子容还亲自帮她磨墨,暧昧的气氛又回来了。
他对她们都很严厉,却唯独对卫钺很温柔。
“对了,不是说有一个关于淇水阻塞的折子吗?具体是怎么回事啊?”卫钺问道。
“哦,是有这么个折子,递上来已经好久了。我想了好多办法可都被魏王驳回来了,我真是一筹莫展。”公子容拿出那卷令人头庝的折子。
原来在卫境的一段淇水,由于地势高凸,冬季水枯,露出许多礁石,阻断了水路,现要疏通水路。
卫钺低头沉思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卫钺道:“叫人运来大批干木柴和枯树枝,厚厚地堆在裸露的礁石上,点火焚烧。烈火熊熊,礁石在高温下膨胀,用醋浸湿,使其层层裂缝,最后用冷水迅速浇泼,高温下的礁石突然遇冷,骤然收缩而爆裂、破碎,再用铁器锤击、凿打。按这种方法,多次反复进行,就可以把露出水面的礁石凿平了,航道通畅起来。”
公子容听后拍掌叫绝:“这还真是个妙招,也只有钺儿这样的妙人才想得出来。”于是奋笔疾书,叫人即刻送往魏宫。
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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