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怪人刚刚一掌虽然没有发出去保住了性命,却也更虚弱,仍是死死看着土行者,道,“那绣帕那绣帕拿给我”
土行者缩手,看着绣帕,暗想,“这金线细细密密绣着的“麒麟送子图”真是邪门那的着迷,这老的更疯。”知道这下真的脱了危险,恢复了平常语气,道,“你拿就拿没门”
青袍怪人的眼中也变得凄哀,皇宇终究看不过一个消瘦老者露出这般深情,走到土行者身旁,拿过绣帕递到了阁主身前。
阁主的目光死死看着图纹,慢慢伸出了干枯露骨的手接过。
土行者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道,“你巴结那老头儿做什么”话语未尽,阁主目光的目光又是一厉,刺向土行者,狠道,“这东西你哪里得来的”
土行者心下吃了一疙瘩,倒忘了回答。
“快”
皇宇道,“老前辈,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绣帕连同其它绣品,是我和这位景天兄弟从一位大娘手中买回来的。”
“她她竟在这寒漠城中”阁主两只手紧紧抓着绣帕,“快她现在在哪”
众人面面相视,土行者走到大耳汉身旁,疑道,“这老头儿是不是神智不清了。”
只有皇宇还认真答道,“我们看她落魄,却未成留意她的去处。”
佛面阁主听完,只顾看着绣图,怅然道,“她还在恨我”随即又抬起头道,“帮我做成这件事玄谱就归你们。”
皇宇虽然尊他老迈,但是杀这杀那的事情是万不敢接手,阁主已经冷静许多,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我只想要见到绣这图的主人。”
众人更加不解了。阁主却只顾望着绣帕出神。
“佛面阁主在很久以前听是有妻有女的,听为了修炼玄功,落得妻离子散。”韩景天看着阁主,冷冷道。
“不错,你在给我做事前看来有所调查,可你只对了一半。”阁主自从见到这绣帕之后嗜血的疯狂全消,话里竟也显得平和。
“哦”韩景天倒也想知道他漏过了什么。
“十几年以前,我凭借家传玄学,和继承的财富来到这寒漠城,得到佛面阁主的称号。那时候在逍遥楼中遇到了精通刺绣的丽娘,替她赎身,不顾世人眼光,礼教约束娶她为妻。初时我们夫妻和顺恩爱,可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多年未得一孩儿。我夫人盼孩子,天天就绣这“麒麟送子图”。后来终于是老来得女,我们都欢喜的很,不想女儿却身患怪病,天生血中有疯热,颇似兽。世人都道冤孽生出怪物,我偏不信我定要治好我的女儿后来听只有玄冰之气能够治得我的孩儿。”
“呵可是天玄宫人自恃血脉高人一等,何其傲慢。寒漠城与天宗素来就没有往来,更谈不上深交,就算我妻子跪地哭求,也无人看我重病孩儿一眼什么大战在即,局势莫测不能为下贱童耗费玄气。”
“可你却练得玄冰之气,天宗人教你的”韩景天不解。
青袍怪人嘲笑,道,“报应啊报应偏偏邪族毁的就是那天玄宫偏偏天玄宫的夫人孩儿就逃到这寒漠城来,那夫人又是何其哀求我就她孩儿可我一想到我的妻子又是如何哀求呵”
韩景天也皱起了眉头,皇宇感到了脊背一寒,不住的摇头,叹道,“那天玄宫的母女后来如何”
“呵呵那母亲拿出诀谱苦苦哀求,我倒是收了那诀谱。只是极恨天宗的自恃高贵,你们不是有血脉嘛不是有玄寒之气嘛自己逃吧哭吧至于后来她们无望,逃入迷林之后又如何,我一点都没兴趣。”
如此作为,皇宇听得很不是滋味。韩景天又问,“既然得了玄谱,你又如何落得妻离子散”
“我得了玄谱,自以为孩儿有救。我妻子听闻,也不再整天以泪洗面。我按玄谱练起了心法,只感觉身体原的玄气被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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