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昧开新文啦——
《亲事》
种田文
书号:2047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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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自挣;
相公,自选;
亲事,自订。
苏家的三姑娘,总是这样的离经叛道和出人意表,倒让憋足了劲儿想争来斗去的姨娘和兄妹们失了对手,心里空落落的……
你说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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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皇上被刺,生死未卜,而真凶正是受东山王指使的吐蕃质子达磨,因有东山王亲笔所书的信件为证,任涂才人如何申辩,我还是命人将她押回宫内,关进了永巷。
涂才人能受牵连被囚,那罪魁祸首自然也不能幸免,还没等皇上醒来,东山王便以谋害皇上的罪名下狱,满门抄斩——后面这道旨意,是出自我之口,尽管也有些朝臣反对,但无奈东山王大势已去,门生亦如猢狲散,纵使有些个反对的声音,也拗不过我——毕竟我身后,可是兵权在握的简家。
自古这女人,夫家都只是荣耀,真正撑腰的,却是娘家,而今这没了娘家的太后,就犹如没了水的鱼,苦苦挣扎,想必延嘉宫的日子并不好过,她自请出宫,常伴青灯古佛,为先帝祈福。
我与她本就没有深仇大恨,不过是各自立场不同而已,因此很爽快地准了她的请求,并许其把涂才人也一并带出去。
满朝上下,后/宫之中,人心惶惶了一阵子后,皇上终于于一日凌晨醒来,消息传来,一时间合宫上下人心振奋,我带着一众早就翘首以盼的宫妃赶到蓬莱殿,皇上已在迟公公的服侍下,半坐了起来,他依着个明黄色绣金龙的大迎枕,衬得脸上愈发无血色,倒是胸前纱布上不断渗出的鲜血,红得刺目。
邵御女一见那血,便斥责起来:“太医都是废物么,这都多少天了,皇上胸前的血怎地还没止住?”
我斜瞥她一眼,直接下令:“皇上身负有伤,需要静养,把邵御女带下去。”
邵御女待要争辩,但如今的我已今昔不同往日,哪怕皇上就在跟前,哪怕这里是蓬莱殿,还是马上有小内侍赶将出来,把邵御女“请”了下去。
其他嫔妃见势不妙,相互对视一眼,便欲行礼告退,但皇上却按着胸口,大喘着气道:“传朕旨意——”
都到这时候了,能有甚么旨意,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生怕多生出事端来,连忙抢过皇上的话道:“既是皇上有旨,还不赶紧去请诸位大臣和宗室王爷们过来?”
我一面说,一面指了那几名宮嫔,转眼就把她们都打发了出去。
皇上胸前急剧起伏,想必是气得紧了,我遵足了礼数,拜下身去,道:“请皇上颁旨。”
皇上灼人的目光,死死落在我身上,他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道:“梓童,你真以为朕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扬起头,凄然一笑,“不论皇上心里怎么想,该做的,您一样都没落下。”
皇上一愣,旋即自嘲笑道:“朕该当明白,你这皇后,比朕这九五之尊更是无情。”
“都是被逼的。”我没有否认,平静地回答道。
皇上的呼吸,突然平稳下来,他朝着我嘲讽一笑,竟冲一旁侍立的迟公公道:“传朕旨意,立马充媛所生的皇长子为太子。”
眼见得迟公公就要躬身应答,我大声斥道:“皇上说要立二皇子为太子,你没听见么?”
迟公公满脸惊疑,但我没给他接话的机会,紧接着又朝外唤蒋太医:“皇上伤势又重,蒋太医还不赶紧进药?”
蒋太医应声而入,在迟公公震惊的目光中,将一碗黑漆漆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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