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是否有资格活下去——”
“说的没错,虽然我也能坦言说讨厌那个男人呢。”盐崎茨轻轻挣开眼睛,颤抖的睫毛像雏鸟的羽翼:“但是你们可以打晕他,再交由法律审判,这才是争取的做法。”
“所以说你们才是梦想着当英雄。”这回不等死柄木开嘲讽,马格姐就自己说:“天真,天真到以为所有的罪行都能被公正的审判。”
“政府、社会、法律,这些是最无用的东西了!”马格姐擦净渡我的脸庞,把眼神从呆萌的病娇少女身上移开,转向雄英高中学生们所在的位置:“都是权力的游戏而已,从来没用公平过。”
一阵沉默,作为雄英学生的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信警察是万能的手段了,甚至不得不承认马格姐说的事情在社会上屡次发生。常暗张了张嘴刚想说社会会改变的,就看见死柄木招了招手,头也没回的对马格姐说:“行了,你不会呆在那还想给他收尸把?”
这时又在安慰了一下迷茫的渡我(渡我被身子:哎?为什么要安慰渡我...?)的马格姐平静了情绪,抬起头一看那三个人已经准备离开这里了,于是赶快松开渡我:“等等我们阿!——”
“抱歉,是我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蛙吹梅雨自责的说:“现在必要的任务npc已经没有了,峰田君你的任务完成不了了。”
平和岛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务栏,上面任务界面的内容经过了伪装,在其他人看来是另不相关的任务,失败了也就失败了,没什么,本来参加这个活动平和岛就没有多大兴趣。
于是他摇了摇头,对自己的队友说:“没关系,我们直接去另一个地点吧。”
这一组的其他四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照着之前的计划来,既然峰田的任务无法完成,只能选择最节省时间的地点进行活动了。
他们看着树林之中若隐若现的身影,绿叶和树枝是他们天生的保护伞,结实的草地叶看不见一丁点的足迹,除了那摊血肉模糊的尸体,就真的好像什么的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是,埋起来吧。”盐崎闭着眼:“就算是只拿树叶遮盖住也好。”
同伴们点了点头,将注意力从敌人身上收回来,重新放到作为“英雄”他们必须做的事情。
“渡我,没事吧?”马格姐担心地说:“那个男的已经死了,别害怕。”
“唔?渡我没有害怕阿。”渡我被身子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娇弱,她戏耍这锋利的匕首,悠闲自在的好像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死人的话一点都不可怕阿。”
除了这两个姐妹拖拖拉拉的走得比较慢,死柄木、空条城介和荼毘正走在她们前头,正在按照电子手环上给予的提示寻找任务npc。
他们绝定先完成最简单的任务——到森林训练区找出正在观察植物的植物学家克莉卡,并且再不伤害她的前提下问出她调查的植物档案。这很简单,明显就是一个被阿卡姆校内珍稀植物吸引到的植物学家而已,不是什么敌人的粉丝,她就相当于买了张票去游乐园,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这是荼毘的任务,简单到不可思议。城介皱了皱眉,又把注意放到这个一开始就很可疑的人身上:听到要亮任务内容的时候眼神飘忽、真正行动的时候手指有颤抖、看到没出问题后呼吸立刻平缓...这些明显的线索还不足以让空条城介信以为真,真正让他确定的时间是刚刚!
被英雄扮演荼毘从懒洋洋的神态变成了紧绷着的严肃、一个是懒得说话一个是多说多错,这一点就可以是直接证明存疑的了。
甚至还有最直接的证据,在刚刚马格姐和雄英高中生争论的时候,“荼毘”可是握紧了双拳心不甘情不愿的赞同了马格姐的话,一副三观崩塌的样子。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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