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飘着,幸运的人因为我而找到了的答案,也有许多不幸之人因为我,被逼得家破人亡,化作亡灵。而我……回到故土之后,一直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命运二字该如何下笔,我要去哪儿?要干什么?浑浑噩噩的活下去?还是干净利落地结束这一生?我到底是精灵还是灾殃?今天晚上,我开始怀疑,以前的日子里,我到底是宠物,还是主人?”
嬛婍抱紧了煤球,双臂互抱,深深入怀。
她的脸上,有叶爸爸的:“好姐妹!我们当然是生活的主人!”
煤球被无情的洗面奶攻击打得还不了手。
阿嬛说:“自从我变成人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我们对于人类来说,就好比主人对于宠物,漫长的生命中会遇见很多很多宠物,以前我还是野兽时,完全不懂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吃那么多亏,也没有一个宠物能让我满意……”
叶爸爸说的一点不错当坏人比当好人难多了。
凶兽穷奇和许多奴才做过交易,可他们得到了不朽,往往在大闹一场得意忘形之后,就走向了形神俱灭的悲惨结局。
凶兽从来都没认真地养过宠物,自然养不出得心应手的奴才。
“你家那个驱魔人才算你的宠物,对,那个姓金的。”阿嬛眼神炙热,抱住小猫往堤岸的田地赶。
煤球若有所思:“金少云,小主子叫金少云……”
阿嬛跑得很快,气喘不止,“这姓金的不恋家,背着你离家出走咯。你自己也说过,这个小主子都懒得用和家人交流。有句话说得好。”
她一个急刹车,身体弓张有力,离叶北越近,她就感觉身体中每一条筋络都充满了生命力。
她的呼吸越来越顺畅。
运好气了,运气也会跟着好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
煤球:“……是这个道理。”
阿嬛昂首挺胸,一手握拳,要把月亮抓在手心里。
她说:“你要去找下一个找个对你好的,你可以好好调教的,记得我说过的话,煤球,我要让我这小宠物任我蹂躏!我最大的依仗就是他赐给我的人身,最强的武器,就是他丢给我的感情!
恰巧,我的运气不错,你及时闯入了我的生,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找到了的答案。我一定要将他吃得,要说上时间期限?当然是。”
她们站在梯田旁的小路上。
看田野之中有一头畸变的大水牛,正与叶北角力。
两者体型相差巨大,可叶爸爸依然在奋力抵抗着牛怪的进攻。
另一边,公路下边的泥巴土丘下,有个大男孩。
这孩子身边有铃鼓、红绢、唢呐,身上的打扮像是北方人,袄子分做红黑黄三色,里面有一套卫衣。是天枢的未济战甲
他看上去十五六岁,身材也很北方人,约有一米八,脸型稚嫩,大眼红脸,眯眯眼,眼睛像是蛇一样。
阿嬛居高临下地看着田野中的人与灵。
“球球,你看好这个人。”
煤球疑惑道:“什么?”
阿嬛指着那个大男孩。
他和武鸣一般大的年纪,但胸口的天枢工作证不会骗人。
是货真价实的除灵师。
田野中,叶爸爸和水牛做着生死之搏,一拳拳打在这妖兽的脑袋上,却不见效果,事主很可能已经变成了的行尸一类的妖邪。
另一边,管子阳这位天枢科员却瑟瑟发抖,一屁股坐在黄花菜上,害怕得难以自制。
“只有人类才懂报恩,野兽的世界里,反哺和报偿只是为了更好的生存条件。”嬛婍捏着猫仔的后颈肉,笑得猖狂:“我身而为人,要报答你对我的之恩,要为你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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