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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怀疑苏子年有问题?”
苏鸾心里一紧,慕遇城那些分析不无道理。
甚至有些是她早该想到,却刻意忽略的。
在她心里,任何疑点都比不过小绵的性命。
“不,是苏子年和吕崇都有问题。鸾鸾,你把这一趟经历过的事情都告诉我吧,不要有所遗漏。”
慕遇城深思,眉目沉凝,俊美的脸颊紧绷着,连看着苏鸾的眼神都有着严肃。
“我们先回房间里说吧。”
苏鸾看看女儿,女儿还在睡觉,虽然他们说话已经尽量很小声了,可孩子还是睡的不太安稳。
而且关于病毒的揣测怀疑,以及刘姐意外死亡和他们对刘姐的怀疑,江蔓和童姨筱语他们通通都不知道。
为了不增加不安因素,她不能在这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地方说。
慕遇城点点头,一把攥了她的手出去,小心关上房门叮嘱童姨帮忙守着,两人才上了三楼。
进到房间之后,慕遇城一把关上房门带苏鸾往内室走。
一心记挂女儿情况,倒也没心情腻歪了,只是深眸灼灼的望着苏鸾。
苏鸾从苏子年到医院看粉丝见到自己,然后提起秋冧有过相似病症说起,一直说到带吕崇回来。
慕遇城全程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只在苏鸾停下的时候适当引导一下。
“你说苏子年的家人不敢和他对视?”
慕遇城提出第一个问题。
“是阿辉对安易说的。虽然我对阿辉不了解,但是他既然在叶家做了几十年,应该不会胡说。”
“秋冧的妈妈没和你们说几句话,进了房间就睡了。全程都是秋冧的爸爸和你说话?”
“是。而且离开的时候秋冧的爸爸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同情怜悯。我就是觉得奇怪,如果吕崇能救小绵,不管出于什么心态都不该是那样的眼神。”
“因为他所了解的和我们了解的都不一样。”
慕遇城冷冷勾起唇角,声音里透着寒气。
苏鸾愕然,仔细想想这样也说得通。
但……为什么?
“还有,吕崇看到苏子年就说要走。女儿被烫也过了好几个月了,为什么现在才走?你相信隔了十几年不见的幼时玩伴能仅凭第一眼就交付完全信任吗?”
“也不一定。人在无望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能看做巨树。”
就比如她。
面对女儿发病的束手无策,吕崇这个乡野之人成了她能抓住的巨树。
哪怕疑点很多,她也不敢去怀疑。
因为,他或许真的能救女儿的命。
即便有所图谋她也不怕,因为对方如果有图谋,那就说明对方不会要她孩子的命。
“我换个问法。”
慕遇城深眸掠过怜惜,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温声道,
“孩子被烫伤的时候他就该下定决心离开家里。为什么他没有离开?即便没钱,去找秋冧的父亲借一点不可以吗?或者想别的办法。留在一个不顾惜孙女性命的奶奶身边,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孩子被奶奶加害,这是一个为人父亲为人丈夫会做的吗?即便有些没主见的窝囊男人会,可吕崇是那种窝囊的人吗?”
苏鸾皱眉思索。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如果小绵被别人恶意伤害的话,她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为人父母,唯恐孩子受到一丝伤害。
她自问如果自己处在那种境地,只怕拼尽一切也要逃离家里的吧。
而乔美秀,明明是怨恨婆婆的,也不是柔弱到不敢和婆婆对抗的人,看的出她也很爱女儿。
那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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