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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一根不粗不细的钢棍,随着马车的起伏,在她那浑身上下肉最多的位置擦来擦去。
“公子,夫人,对不起,刚刚有一块石头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马夫惶恐道歉的声音。
云舒尴尬地揪着他的衣服,绷紧着臀,听见耳旁的呼吸也突然变得浑浊了。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冷了,这会儿还感觉很热,热得脸更红了。
好在没一会儿就到了,宇文晏手臂一松,云舒就立马从他腿上跳了下来,飞一般地跳下了马车。
宇文晏打起车帘子,瞧着她逃也般地钻进府里,唇角一勾,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体内上蹿下跳的火苗,起身下了马车,稳步迈入府中。
司马清音被换下了锦衣华服,摘下了钗头玉饰,只着了一件粗布衣,便被推进了冷宫。
太子到底还是发了一丝善心,允许她的贴身丫环跟了去。
看着冷宫中满目的破败荒凉,司马清音再也没有迈出一步的勇气,直接跌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容少卿娶了东鲁公主,她原本只是以为自己将会慢慢地失宠而已,可根本没想到竟然会被直接打入冷宫。
不,她根本就是想错了,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宠爱,又何来的失去?
哈哈哈哈!
她又是哭又是笑,站在一边的宫女阿竹也有些不知所措,捏着手里的包袱,蹲下来小声劝道,“太子妃,您别这样,太子殿下兴许只是一时生气,过几日等他气消了,说不定他就把您给接回去了。”
司马清音双手撑着地面,佝着身子,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伤心欲绝,“我已经不是太子妃了,你别再这样叫我。他根本就不是一时生气,是他和我爹让我变得这么惨的,是我的亲爹,我的亲爹啊!”
阿竹是随着司马清音陪嫁入宫的丫鬟,却也不懂她这话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劝慰,瞧了一圈儿见环境脏乱,突然间将包袱放下,“大小姐,您别伤心了,奴婢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阿竹刚把这里里外外粗粗地打理了一下,虽然依然破败,好在干净了不少。
她擦干净一把连漆都掉得差不多了的椅子,扶着司马清音刚坐下来,院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夫人!”阿竹看着来人喊了一声。
司马清音闻声看过去,见到突然出现的钱氏,立马冲了过去,拉着她的手,“娘,你救救我,你去求求爹,让他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
“清音!”钱氏一叹,“你先在这里呆着,等后面我会让你爹想办法的。”
听见这话,司马清音满脸失望,摇摇头转过身,喃喃地说,“我知道,一旦入了这里,就基本没有出去的可能了。娘,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太子他根本就没碰我。”
“你说什么?”钱氏很吃惊,毕竟以前每一次问她她都说挺好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所以,娘,他现在废了我,很快就不会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消化完这个震惊的消息,钱氏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走上前去扶住她的肩,软声劝道,“清音,你听话,乖,娘是求了皇后娘娘,她才允许我过来看看你,不能多呆,你先前不是说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看太医?”
司马清音流着泪,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手掌捂向胸口,“我是不舒服,我心里不舒服,我心痛!”
“清音,你爹他也有他的苦衷,你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我不知道什么大局,我不过一个女子而已,需要背负什么大局?”
钱氏知道现在怎么劝也没用,只好叮嘱阿竹好好照顾她。
司马清音一直背对着她,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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