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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卿自己却并未察觉掉了东西。
云舒蹲下,捡起那个香包,正走过来的司马清音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紧张不已。
“太子殿下,你东西掉了!”云舒叫住了前面的男人。
容少卿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香包,又抬头看向她的脸。
她一脸平静,坦荡,并没有多余的反应。
容少卿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伸手接过,“谢谢!”
“不客气!”云舒笑笑。
司马清音总算松了一口气,她真怕那个香包会引发变故,可那个女人见到那个香包却并没有反应,可见她真的不是云书瑶。
云舒继续跟在容少卿的身后朝前走,眼角余光掠过司马清音的身影,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其实刚才香包一落地,她便觉得眼熟了,脑海里闪过了当初云书瑶绣香包时的片段。
这东西这么巧掉在她的眼前,明明落地时有声音容少卿却没有发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是故意的。
他还是不肯相信她不是云书瑶,所以再度考验她。
如果云书瑶看到那个她亲手绣的香包,必然会有一些反应,很可惜,她是同一具身体,不同的灵魂,一个对太子并没有丝毫爱意的灵魂。所以她的反应让他很失望。
出了东宫,容少卿驻足,目送她远去,手里的香包捏紧,再捏紧,也缓解不了心中的窒息感。
走出宫门,云舒一眼便看到了宇文晏。
他一身英姿风华,只不过往那里一站,就是不能忽略的存在。
而站在宇文晏面前的是李德海,想必李德海是受皇上之命来送宇文晏的。
想起先前在未央宫里那场没有演完的戏码,云舒觉得,有必要在李德海的面前继续演下去,因为李德海所看到的就是皇上所看到的。
所以她脚步轻快地跑到宇文晏身边,冲他甜甜一笑,“你在等我啊。”
宇文晏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手怎么了?”
他感受到了她指尖的黏腻,抬起她的手,瞧见伤口皱了皱眉。
云舒故意小女人一般撅着嘴,委屈地说,“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
下一秒,宇文晏就把她手上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指尖湿.热的触.感让云舒像触.电了一般,脸颊顿时浮上了红霞,此时她不是装的,她是真难为情。
虽然难为情,但剧情还没有下线,她小声道,“小伤,我不疼的!”
“我疼!”他抬眸,深深地盯着她。
擦!好肉麻!
可云舒得承认,虽然很肉麻,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她还是被他低沉好听又深情的嗓音给撩到了。
那李德海在一旁瞧着他们,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半个字来。大概他从没有见过秀恩爱秀得这么直白的。
给一个太监撒狗粮,云舒觉得,其实他俩真的挺过分的。
不过这场没有彩排过的戏能配合得这么好,说明他俩还是有一定默契的。
两人坐上马车,马车走起来后,云舒一秒变脸,怒目以对,“你利用我,还占我便宜。”
宇文晏神色淡然,“是你利用我在先。”
她指的应该是她从大理寺天牢被带出来的那一天,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一次。
咳,那一次她确实是利用了他,可也有少许的真情流露好吗?虽然少得可以忽略不计。
宇文晏打量着她,“而且,似乎是我比较吃亏吧?”
靠!又嫌弃她。
虽然他说得其实很对,凭他那万人迷的长相,以及他富可敌国的势力,确实是他比较吃亏,但也不带这么直白打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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