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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竟然把他跟猪相提并论?
司马吉气得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钱氏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还是按住了司马吉。
云舒也不再理会他们,打了个哈欠,称自己累了,便转身离开了。
往东边厢房走,路过一道长廊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横在了她的眼前。
此时此刻,司马清音的表情并不友好,眼中的恨意已经暴露无遗。
容少卿不在场,她终于要伪装不下去了吗?
“太子妃,找我有事儿?”云舒淡淡地问。
司马清音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此时就像是一只刺猬,终于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不是云书瑶,现在我才是太子妃!就算太子殿下还对云书瑶念念不忘,那又怎么样?你若有胆承认你是云书瑶,那么你就是叛党余孽,上次你侥幸没死,这一次你也绝对逃不过。所以如果你足够聪明,就离太子殿下远一点儿。”
这番话她琢磨了很久,字字句句精心推敲,半威胁,半警告,自认每一句话都很有力度。
可云舒却只是笑笑,一脸无所谓,“太子妃,可能正是因为我长得像太子的旧爱,所以太子总是找各种理由接近我。我也正好想找你,想提醒你把自己的人看紧一点,我真是不胜其扰呢。”
她的态度,语气,实在让司马清音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太子妃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去睡了,玩了一晚上,真困!”
云舒说着便又打了个哈欠,昂首挺胸从司马清音身旁擦过。
司马清音转身瞪着她的背影,血气上涌,却又一时找不出任何锋利的言辞来对付。
可她的存在,绝对是一个大隐患!
不行,她不能再被动下去!
而云舒都没把她当对手,大摇大摆回了房,睡觉之前,特意拿眼药水滴了眼睛,真替无辜的眼睛感到悲剧。不过她躺在床上后,却把庙会上的事抛诸脑后,心里面只惦记着一件事。
那幅画到底去了哪里?
这两日,云舒同时接手了两个举足轻重的病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相国大人的儿子。
这个消息很快在皇宫中传开了,尤其是太医院,多数老太医持着准备看好戏的态度,不相信一个年轻姑娘的医术能有多高。
可就在几天后,他们就直接被啪啪打了脸。
皇上的病情好转,已经不用卧病在床,可以下床走动了。很多人觉得是千年灵芝功效神奇,可司马吉脸上的脓疮也有了明显好转迹象,要知道,当时他们对司马吉的脸也是束手无策呢。
未央宫中,容泰笑声洪亮,“哈哈哈哈,云舒,你如今可成了大家口中的女神医了!”
云舒立在一边,特别乖顺地低着头,“皇上,您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就别再笑话民女了。”
容泰笑道,“你也不必谦虚,朕知道,砒霜都能解,你是有真本事的,否则老九也不会千里迢迢带你来京城。”
听着皇帝的夸奖,云舒一点儿也不敢飘。所谓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最是难以揣测,他上一秒夸了你,下一秒也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这不,容泰突然话锋一转,“你年纪轻轻,医术如此精湛,不知师承何人哪?”
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是逃不开,云舒暗暗捏了捏手心的汗,想了想,巧妙地回答,“皇上,民女的师父不过也是普普通通的江湖大夫罢了。”
“普普通通的江湖大夫?”容泰低低地重复,似有些将信将疑。
“父皇,云姑娘确实功劳不小,您可得好好地嘉奖她。”
一道笑语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也打断了容泰心中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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