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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已经腾空而起,轻易地将风筝给摘了下去。
“喂,你这个啊!”
咔擦!咚!
枝桠终是不堪重负,断裂了。
她从树上重重跌下,趴成一个大字,姿势滑稽狼狈。
树不高,树下是青草地,泥土是软的,照理说摔下来也不是很疼,可倒霉催的,她脚崴了!
挣扎着坐起,她一时站不起来,只能抱着腿,抬起头,眯起一个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瞪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
那男人还在笑,他竟然还敢笑?
更可气的是,云舒看到他手里的风筝已经破了。
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大坏蛋,就这么莫名其妙跟她杠上了?
一时间,她真是气愤难平,拔起一坨草,连泥带草揉作一团,便狠狠地朝男子砸了过去。
可惜,男人闪了一下,导致她砸得不太准,只砸到了男子的胸前,没砸到他那张欠揍的脸。
不过,男人胸前留下的那团黑渍非常明显,倒也解气。
刚刚牵着小轩赶到现场的春晓,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张大了嘴巴,“三,三少!”
三少?
云舒脑子里一阵恍惚,扭过头去,看了眼春晓惊讶的表情,视线再缓缓回到眼前男子身上,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片段的信息。
他就是传说中的三少?如果他真是三少,那么他随心所欲出现在马场上就不稀奇。
发现对方也正眯着眼盯着她这个罪魁祸首,眼底情绪难辨,云舒心里开始打鼓。
在还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砸严不严重,是否会来个一块泥巴引发的血案?
思即此,她笑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三少?爱酒如命,马场的主人,马背上的英雄?”
哈哈!风展云笑了。
很显然,她的马屁对他还算受用。
他瞅着她,露出一口大白牙,“口齿伶俐,犀利刁钻,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莫非你就是那个女大夫?”
云舒眼睛一睁,唇角一弯,“哦?是谁在背后这么夸我?”
哈哈哈哈!
风展云暴发出了越发爽朗的笑声。
听着这般豪放的笑声,春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看出来了,这个三少也是个豪爽的人,应该不拘小节,刚才应该是故意捉弄她罢了。
只是看到他手里破掉的风筝,让她心里有点儿郁闷,那可是她花了好一阵功夫做好的。
“小轩,风筝破了,对不起。”她抱歉地对。
小轩小脸闷闷地,不吭声。
风展云似乎是这才想起来,看了眼手上风筝,走过去摸了摸小轩的头。
“小轩,改天三叔给你重新做一个。”
小轩乖乖地点了点头,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风展云吐了口浊气,走到他的马匹旁边,扯下了一只酒葫芦,一拔开塞子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云舒知道,他喝的是酒,不是水。
他拿酒当水喝,还随身带着这么多酒,看来真是一个酒鬼。
他一口气喝了个够,还倒了一点儿在自己的手心里,凑到了马嘴边,马儿伸出舌头把他手心里的酒舔了个干净。
云舒惊讶地瞪大眼,“有没有搞错?你还给马喂酒?”
风展云回头看她一眼,又倒了一点喂马,手掌爱抚地摸了摸马鬃,颇为自豪。
“我的马是我的宝,有好东西当然要给它分一点儿。”
云舒倒是第一次听说马也喝酒的,“你不怕它跟你一样变成酒鬼?”
风展云把酒壶拴起来,豪爽笑道,“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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