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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昨晚,皇甫谦的要求还是陪他一夜,现在就成了做他的妻子!
“皇甫谦,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会再嫁人了。”
“你妈妈的病例,就不要想了。”皇甫谦端起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既然这样,那么,我现在也没必要跟你虚与委蛇了。”她拿起自己外套和手包就走。
两个仆人在客厅门口拦住她,“唐小姐,没有谦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宅子。”
她沉默与他们对峙。
数分钟后,皇甫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给唐小姐让路!”
唐瑾宜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皇甫谦的宅子,启动自己的车,快速驶出碧澄嘉园。
车子上了易城市区的主干道,她才敢把车速降下来。
刚才那一幕,真是有惊无险!
如果皇甫谦对她用强,她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还好,皇甫谦尚没有泯灭良知。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飞快擦着她的车子而过,大剌剌横在她车道正前方的几十米处!
一个黑衣高顷男子立在车头,正凝视着她的方向!
她狠踩油门,一道刺耳的急刹车响起!
男人带了戾气和愤怒的双眸透过前挡风玻璃,与她在夜色中相遇!
穆靖南!
她在心里悄悄喊出熟悉入骨的三个字。
穆靖南薄唇轻启,厉声吼:“下车!”
她略一迟疑,解开安全带,下车。
夏日的空气本就窒闷,被穆靖南这么盯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唐瑾宜,刚才去了哪里?”穆靖南声音冰冷,温润的眼眸全是阴鸷,狠戾。
“······”
他这么问,想必一定知道她刚从皇甫谦的宅子出来。
“说!”他伸手卡住她脖子。
她忽然觉得此时的穆靖南很可笑,明明知道她的来处,却还要逼她亲自说!
“穆靖南你明知故问!我现在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质问我!”
他卡在脖颈上的手缓缓移到她脸颊,贪恋地嗅着她的馨香,声线一下子低了许多,“唐瑾宜,从你跟我的第一天起,我就把你当宝贝一样疼着,爱着,宠着······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她并非草木,他对她的好,又怎会不知!
“其实,我从未奢求你能给我对等的感情。我可以容忍你——让初恋与我对薄公堂帮你打解约官司,也可以容忍你四处拍戏不着家······但我绝对不能容忍你爬了皇甫谦的床还要把我玩弄于股掌!”
“我从没有爬过皇甫谦的床!”她气得快把下唇咬出血来,“就算离了婚,你也不能这么诋毁我!”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
“你这个女人就是会演戏。以前我被你骗得团团转的时候,你是不是挺有成就感,嗯?”他捏着她脸颊的手力度忽然加大,她吃疼地后退。
他步步紧逼,她的身体“咚”地一下撞在她的车头上。
他俯身望着她,两人的眸中都恨意满满。
“穆靖南,你以为朝我身上泼脏水,就能减轻你们母子害死我妈妈·的罪责?”她的目光好像染了毒液,“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再次声明——我唐瑾宜从未做过婚内出轨的丑事!你们母子害死我妈,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会跟你们不死不休!穆靖南,等我找到证据,一定会把你们送进监狱!”
“很好。”他忽然笑起来,“我很期待那一天。唐瑾宜,有你这句话,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初七了。”
她愤怒地朝他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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