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子哪里,给本宫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们这起子阉人收了那狐媚子的好处,故意挑唆的。”
姜裴按住脸,陪笑道:“贵妃娘娘当心闪了您的手,原本皇上今天早些时候是说要来贵妃娘娘这里的,可是后头毓秀宫的人来报说婉贵人龙胎不适,后头皇后又来了乾元宫说皇嗣为重,让皇上今晚去毓秀宫陪着婉贵人,省的有什么差错。皇上后头才去了毓秀宫,奴才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还望贵妃娘娘万万要息怒啊,今天是您的好日子,若是为了这等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值了。”
敬贵妃冷笑道:“好个贤惠的皇后,她便是算准了时日,故意伙同婉贵人那个贱婢来与本宫作对。”
姜裴陪笑道:“贵妃娘娘何必争着一时呢?婉贵人有孕,所以皇上难免多在意些,但与贵妃娘娘都是多年的情分了,且当年贵妃娘娘怀孕的时候,皇上连刚刚册立的皇后都冷落了,日日陪着娘娘,这一日不来又算得了什么。”
敬贵妃面上怒色稍减,淡淡道:“难为你知道的倒多啊。”
姜裴恭敬道:“奴才也只是据实而报罢了,且六宫上下谁人不知敬贵妃娘娘乃是皇上心尖上的。”
敬贵妃勉强露了一丝笑意,道:“时辰不早了,你且退下吧。”
姜裴恭敬一诺,便退了下去。
敬贵妃回到正殿中,唤来一旁侍立的锦儿,吩咐道:“你去库房里,把婉贵人与皇后今日送的贺礼都给本宫扔出去。”
锦儿迟疑了一瞬,脸上已是被敬贵妃捆了一下,敬贵妃冷冷道:“贱婢子,还不快去,仔细本宫把你给撵走。”
锦儿听了怕极了,急忙跪下泣道:“娘娘息怒,奴婢方才是想着婉贵人与皇后所送的贺礼都是极贵重的,奴婢所以才迟疑了片刻的。”
敬贵妃闻言后大怒,又把她狠狠地捆了几下,道:“她们送的东西是极贵重的,难道她们送来的东西本宫没有么?你当本宫是什么,一个才刚刚被皇上宠幸的宫女吗?”
香玉听见响声,从里头走了出来,连忙跪下劝道:“贵妃娘娘息怒,锦儿想必是今日忙了一天累混了,娘娘有什么吩咐,让奴婢去做便是,犯不着生气。”
敬贵妃不耐烦道:“你快去库房,把皇后与婉贵人所送的贺礼都给本宫扔出去。”
香玉见敬贵妃今日情状,心中了然知趣,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即刻就去办,只是奴婢不知道库房里婉贵人与皇后的贺礼被锦儿收在哪里,娘娘可否让锦儿与奴婢一同前去。”
敬贵妃嫌恶的看了锦儿一眼,道:“这个贱婢子,专会长他人志气,本宫瞧见了便烦,快带她去吧,日后就让她在库房做事就行了,不许她到正殿来。”
香玉如闻大赦,谢了恩拉着锦儿便去了库房。
进了库房,锦儿不住抽泣,委屈道:“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惹得贵妃娘娘动了大怒。”
香玉宽慰道:“贵妃娘娘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谁让你去碰上去的,这回幸好我听见声音就走了出来,不然贵妃娘娘如何饶得了你。”
锦儿哭道:“往后我就只能在这库房里干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回去做事。”
香玉走前抚了抚她的背,温和道:“你且先忍耐几日吧,等到贵妃娘娘消了气,那****心情好的时候,我再跟她提让你回去做事。”
锦儿对香玉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再不做声。
二人在库房里找出皇后与婉贵人所赠的贺礼,香玉随即将它们拿到殿上,问敬贵妃该如何处置。
敬贵妃冷冷道:“她们都送了些什么。”
香玉道:“皇后送了一盏纯色白玉花樽,婉贵人送了一对镶了玛瑙的吉祥如意簪。
敬贵妃走下来,将白玉花樽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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