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孕已有七月,若是再得一位嫡皇子也是极好的。诸位嫔妃也是,要多多开枝散叶。为我大夏繁衍后嗣才是啊!”
坐在一旁的庆顺帝姬笑道:“母后说的极是,若是论起来繁衍后嗣,那么皇兄的敬贵妃可真是后宫的第一功臣了。”
茯若却看了看庆顺帝姬,却见庆顺帝姬生的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且气度清华,令人见之忘俗。年岁不过十四五岁上下,与自己相仿。原先便听人说过庆顺帝姬帮着皇后打理后宫事务,极是伶俐。没怎想性子却是这般活泼。相比安惠,明安,敬惠三位已嫁做人妇的公主的端庄静默。庆顺帝姬到底还是活泼喜人一些。
昭惠太后听了这话,却是笑着道:“庆顺说的极是,哀家只盼着后宫里头的嫔妃都似敬贵妃一般,那便好了。”
敬贵妃却起身,对着昭惠太后福了一福,柔声道:“多谢太后夸赞,臣妾愧不敢当。”
昭惠太后见了,却也不看她,只是冷冷道:“有何愧不敢当,哀家还望着敬贵妃不要居功自傲,恃宠而骄的好。”
敬贵妃闻言,心下一惊,颤声道:“臣妾不敢。”
皇上见状,急忙起身对着昭惠太后道:“敬贵妃性子最是柔弱,还望太后多多包涵她才是啊!”
昭惠太后却看了皇上一眼,却笑道:“皇上到底是偏爱敬贵妃。哀家不过多说了一两句,皇帝便急着袒护了。”
皇上示意让敬贵妃先坐下了,才道:“敬贵妃伺候儿臣多年,自然待她是有些情分的。”
皇后听了这话,脸上原先安详得意的笑容却僵住了,恨恨的看了敬贵妃一眼,玉贵人和文充仪却也是面色有些不悦,似乎对此事极为嫉妒。茯若自进宫来,便未曾得到过皇上的宠幸,只求安稳度日即可,对此倒是无动于衷。张常在只是在桌上默默的吃着自己的点心。神色落寞。敬贵妃对此却是颇为得意。原先凄婉哀怨的神情也顿时有了一丝骄矜。
昭惠太后微微一笑,眼底是深不可测的寒意:“皇上深情虽好,却万万不可只对一人深情,若是如此后宫其他嫔妃便要心寒了。自然种种争风吃醋的事也就来了。”
皇上听了这话,莞尔一笑:“太后的话,儿臣记下了。”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仁惠太后此时却说话了,只见她对着皇后关切道:“皇后已是七个月的身孕,可要万万小心。皇上自年少时结亲已有数年之久,如今却也只有三个孩子。哀家只望可以再多添一个皇孙。皇后你可记下了。”
皇后听了,却是温和一笑,柔声道:“臣妾谨记母后教诲。”
案上名酒热炙,腊味野珍,殿角箜篌悠悠,微风拂帘,令人心旷神怡。众人说笑了一阵,却也怡然自得。腊月末,按着宫中的旧历,皇上这日是要在皇后去宫中的。因此,酒过三巡过后,却也省了内监们上来让皇上翻牌子的麻烦。
一时宴毕,众人皆自行散去。两宫太后由着一众宫女太监伺候着回了各自的宫殿,皇上与皇后也对着众位嫔妃嘱咐了几句过后就回宫去了。
玉贵人经过茯若时,却对着茯若笑道:“昭容妹妹真是可怜,我这个做姐姐都为妹妹感到惋惜啊!”
茯若听了这话,又想起了上次玉贵人进宫在皇后宫里对着肆意羞辱之事,心下不悦,本不欲理睬她,无奈玉贵人的位分比她高。只能冷声道:“不知玉贵人所指何事,嫔妾愚钝,还望玉贵人指点一二。”
玉贵人轻笑两声,却道:“自从妹妹进宫,皇上便从未去过你宫里。如今皇上都是去贵妃以及本宫的寝宫,妹妹空有一个昭容的虚名,却不是一个女人闲着无所事事吗?”
玉贵人说完这话,就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就连她身边的杨司仪也在一旁掩面而笑。走在前头的敬贵妃听见后头有笑声,便又走了回来,却见到是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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