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道:“玉贵人不必谦卑,进宫后都是自家姐妹。若是在宫里头有什么不习惯,尽管告诉本宫便是。”
玉贵人微微一笑,温言道:“多谢皇后娘娘关爱。”
茯若细看玉贵人,只见玉贵人生的娇艳俏丽,秀丽雅致,肌肤胜雪。委实是个极美的女子。若论容貌出众,六宫嫔妃里张常在乃是翘楚,苏才人与文充仪便如一对双生花,各有千秋。敬贵妃虽说也生的绮丽美艳,比之张常在到也还略逊了几分,皇后便似一株开得极盛的牡丹,她的容色中包含了一种雍容高华,且贵气逼人。其实,茯若的容貌也是极美的,在一堆颜如娇花的女子中茯若的美才显得出挑。恰似冬夜的上弦月般清冷高华。
随后玉贵人又对着敬贵妃行了礼,敬贵妃素来便是善妒之人,看着玉贵人平白无故进宫,心里早已是万分的不痛快了。只冷冷的说了两句便罢了。
因着玉贵人的位分比皇后贵妃以外的嫔妃都要高,所以茯若等嫔妃,都对着玉贵人行礼问安。
茯若领着众嫔妃恭敬的对着玉贵人福了一福:“嫔妾给玉贵人请安,愿玉贵人万福金安。”
玉贵人却也不看其他嫔妃,只是单单看着茯若,却见茯若生得“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娇柔无比,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玉贵人笑道:“本宫听闻宋昭容乃是仁惠太后的族人,所以才一进宫便封了从三品的昭容。是么?”
茯若听出了这话中的意味,奈何玉贵人位分高于自己,不敢驳斥,只温言道:“玉贵人说的是,臣妾受太后之命进宫册封为昭容进宫已有数月。”
玉贵人轻声笑道:“宋昭容进宫已有数月,并且也还未得皇上召幸,看来宫中所传属实啊!”
茯若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看来或许是臣妾无福,所以才不得皇上的宠幸,比不得玉贵人的娘家功勋卓著,让玉贵人一进宫便被册封为正三品的贵人。”
玉贵人轻笑一声,掩唇道:“兴许宋昭容的确是无福,本宫听闻,宋昭容自幼双亲便因染上时疾而亡,你自幼便是由叔父叔母带大,失了父母天伦,你难道不是无福之人么?”
便是茯若素来沉静从容,闻得玉贵人此话,也不由脸上肌肉一搐,指尖已颤颤抖索,已然动了真怒。
茯若心头如针刺一般,强忍着温言道:“臣妾自幼失了父母委实乃是无福之人,但叔父叔母视臣妾为己出。天伦之乐臣妾也未曾缺失过,倒是玉贵人的父亲,戎马一生,也难怪乎皇上对玉贵人圣眷优渥。”
敬贵妃在一旁笑道:“本宫竟不知这宋昭容竟有这般好口才。皇上素来喜欢温顺如兰的女子,也难怪宋昭容至今未有圣宠。”
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众人唇枪舌剑了许久,才沉吟道:“玉贵人说话也忒刻薄了些,身在高位更要会以德服人,而不是以威仪压人。”
玉贵人听了这话,才稍稍收敛了几分,在一旁默默不语。
敬贵妃却笑着道:“到底是皇后娘娘懂得管咱们的这些琐事,只是皇后如今肚子越发沉重了,不知可还得心应手么?”
皇后只冷笑两声:“若是力不从心,后宫也还有庆顺帝姬帮着本宫打理,敬贵妃想着帮本宫协理六宫的心思,只要本宫不应允,那就终究只能是空想,知道了么?”
敬贵妃却笑意更深,柔声道:“皇后多心了,臣妾只是担心皇后孕中疲累,不利于安胎,若是日后出了差错。那可是大事啊!先皇后便是因病产后调理不当才离世的。若是皇后也那般。”敬贵妃没有说下去,只是神色骄矜的望着皇后。
皇后看着敬贵妃这般放肆无礼,不怒反笑道:“若是本宫真如敬贵妃所言那般,六宫上下的妃子大多出身世家,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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