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我能看到她那紧紧撅起的嘴唇在诅咒我,而且她也被吓着了。
不,我不想被遗弃。
这声斯嚎穿过了我的身体,我相信那时信号就开始在我的脑海里飞奔。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不能在外面玩了。我只能乖乖的在床上等待母亲回来,我会觉得有点痒,但是还是要忍受那些伤口。我想挽留住她最低限度照顾我的时间。
她觉得我这么做很奇怪,但是只是在开始,很快,她就不愿意付出任何精神考虑了。
事实上,她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仁慈。也许只是我的想想罢了,我比起不能出去玩更怕,怕得多,失去母亲的爱。
那时我七岁。我是一个囚犯。
我选择了作为囚犯这条愚蠢的道路;被绷带的铁链束缚者,只给我母爱的食物。
“搞定”
我的母亲弄好了我的蝴蝶结然后把我的转向了镜子,我看见了一个裹着绷带的瘦弱小女孩。浅紫色的头发点缀着红色的蝴蝶结。除了我,还有一个有着松散的棕色头发的女人,在笑着。
她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摇晃着我就像在摇篮。
“我亲爱的小艾连“
我在母亲甜美的香味下很快放松了。我抓住了她那瘦弱的胳膊然后闭上了我的眼。
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她爱我。
我也爱她。被我的母亲遗弃那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爱我的人。如果她不笑,那我也不能。如果她不爱我,那么我连呼吸都做不到。
就像某些虚弱的濒死者得要抓住什么一样,我抓住了母亲的爱。
因为这里是贫民窟。就像某些濒死者要靠什么东西而活一样,我靠着她的爱。
“操,你tm在开玩笑!”
这个暴力的打开前门的声音来自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和我都陷入了惊恐,可是她立即从里面脱身了。
她抓住我的手,并且自己的那只手在发抖说明了她很紧张。
这是一所小房子,所以入口和我睡得地方是连接在一起的。在房子的中间有一个大桌子,父亲坐在那里然后砰地一声把一个他带来的瓶子摔到地上。
我不知道父亲在干什么工作,我只知道他回家的时间比母亲要晚。他的短发和就衬衫总是沾着泥土或别的什么。
“得再接一点钱。。。”
他在咕哝些什么,我知道他不是在对自己说,而是直接对母亲说。
她带着疑问问道:“那公会那边呢?”
父亲摇摇头。
“没用的,他们不肯谈话。他们也知道我们无路可去了。操!”
因为被记忆激怒,他猛踢旁边的桶。
母亲紧紧抓着我的手。时间尴尬的走着,钟表塔塔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传荡。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看见他看了看我低迷的母亲。我吓了一跳,张开嘴说了些什么。但是立刻,他烦恼的移开了视线。痛饮了一口酒。
我的心跳飞快,总是这个样子。
我的父亲不正视我,他堆载我就想我不存在一样。他永远没有说过爱我或者拥抱我。但是他也没有说过恨我或者骂我。但是毋庸置疑他能自觉地察觉我。但是,他努力把我移开他的视线。
我曾今问母亲:“父亲他恨我吗?”她默默微笑然后回答我:“他只是害羞。”
我想要相信她,我想要认为父亲他爱我。每当我觉得他的眼色有什么意义时,我总会最后很失望。
我的父亲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他只叫母亲的名字。
很长时间后,他从椅子上坐起来然后走了过来。他的目标不是我,是母亲。他粗鲁的抓起了她的手,我的手和她的手分开了,感觉就像一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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