玧儿在一旁铁笼里呆呆的望着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口中微苦,心中隐隐刺痛,一种不可名状的酸楚反复袭来,只觉周边的一切变得如此不真实,
“我是谁?从哪里来?复归何处?”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忽然一个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玧儿猛的一个机灵回头望去,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易容成黑衣胡人的满奴还在身边。
满奴安慰道:“你莫要太难过了,江湖就是这样尔虞我诈,你涉世不深不懂其中关窍也是平常,但吃一堑长一智,总比一直被蒙在谷里强吧。”
玧儿苦笑道:“若不被你揭穿,现在还蒙在谷里,可是活在一个被编织好的世界里,却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满奴不解道:“那照你这么说,今个冒死帮你看穿这些人的真面目,揭穿了他们这些蝇营狗苟的阴谋,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玧儿摇了摇头叹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满奴唏嘘着摇了摇头道:“哎,今朝真是遇到克星了,身在困境却不自知,你不会就这样就万念俱灰了吧?你要是在这笼子里坐以待毙,原也怨不得你,但是就是不想想自己,也得想想我呀,我这一片好心,却给你送去白搭,却的去怨谁?那墨、羽二仙也算是救过你的人,现在身处险境,你也忍心袖手旁观?”
“墨、羽二仙他们也来了?”
玧儿心中一惊,这才回过神来,恍若隔世一般的望着笼子外面,却见墨先生站在一旁抱着青釭剑匣神色凝重,玄宗、玄光盘旋往复左冲右突,羽先生被九道剑弧护住全身,竟无半分空隙。
玧儿问道:“这些是什么人?怎么又和羽先生打了起来?”
满奴瞪大眼睛望着他,不解道:“适才你神游了?如何身边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玧儿苦笑道:“想了些事情却是走神了。”
满奴道:“那这人你是帮还是不帮?”
玧儿道:“当然要帮,却不知如何从这铁笼里脱出。”满奴从衣袖之中拿出金牙玉透扇道:“前些日子从锦衣卫盗得这个宝贝,据说可切金断玉,这下正好试一试。”
便在此时,羽先生寒冰柔剑剑上所幻化的光弧越来越小,玄宗、玄光两人御剑长剑已然融为一体,远攻进击,气势大盛,如大海潮波一般一遍又一遍袭来,羽先生九道光弧虽还能抵御,但是已经周身大汗淋漓,真气虚耗,已然勉力而为之。
墨先生在一旁见状心知羽先生已入险境,正欲上前相助,忽然黎冰一跃而起,呼的一掌,便向墨先生拍了过去,墨先生左手托着青缸宝匣,右掌巧运寒力,还了过去。
两人双掌相碰,当的一响,墨先生只感手臂一阵酸麻。
墨先生心中一惊,眼见黎冰复又举掌袭来,下意识又出单掌抵御。二人真力相变,墨先生只觉对方掌力中夹带刺骨寒淬之气汹涌而至,墨先生修习冰寒内功至阴至柔,黎冰的寒冰内劲至寒至冽,相触之后冰冷难耐。
十余掌一过,墨先生只觉单掌越使越沉,实难抵御黎冰的攻击,眼见对方又是一掌击到,他右掌虚引,意欲化解,黎冰却双手齐下左右开弓重重击出,墨先生隔开左掌,右掌已无可避,本能的将青釭宝匣一推从中做挡,只听得拍的一声巨响。
黎冰这一掌狠狠打在宝匣之上,黎冰修习的是阴级内劲,所有内力都是积聚在掌力之上,所以这一掌看似寻常却用了八成真力,那宝匣被他掌力一震,匣扣立时崩断,青釭宝剑受力夺匣而出,一道青光直奔铁笼而去。
适时满奴正和玧儿商量如何用金牙羽透扇脱出铁笼之法,陡然青釭朝着她激射过来,满奴心中大惊,怎奈铁笼狭小难以闪避,眼见一道青光来势奇急,玧儿一把夺过满奴手中金牙玉透扇挡在满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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