玧儿道:“算起来起码要有二年多了。”满奴道:“先不说她武功那么好,别人伤不她。就是几年前的受伤事情,偏偏你一到又正巧给你撞上了?她要是死了还不早腐了,这不是存心做戏给你看?”
玧儿坐在马上傻呆呆的望着满奴,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沉思了一会道:“那你又是在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满奴扬了扬手中的马鞭道:“救卞老汉的那日我就注意到你了,但又不能确信是你,就没有相认,原本我打算借这个机会到两尸派洞穴里面去打探打探,结果你中途大闹两尸派把这事又搅和了,后来我从出来的人口中得知你就是玧儿,便派人到各个洞口去打探等你出来,不想却撞见你和这女魔头在一起卿卿我我。这女魔头武功了得不说,妖术、蛊术还厉害紧,我想若是贸然跑出来打又打不过她,万一和说破你又不信,岂不是自讨苦吃?便略施小计,这不你不是跟上来了吗?”
说完又用含情脉脉大眼睛望了望玧儿。
适才还是芳心暗许的小情人,一下变成了煞费心机的女魔头;刚刚还是风度偏偏的满公子,这下又变成多年不见的满奴。
个中变化实在太过突然,玧儿只感觉恍在梦中,但是满奴的话却似合情合理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玧儿将信将疑道:“这几日遇到的种种,的确是无法解释,但是我在伊帕尔汗山庄亲见的众豪侠,也确是大义凌然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大义士。就算青玉有什么问题,其中必然也有缘由。
虽然今天你说的也合情合理,但是瞧你的各种手段似乎也不在这青玉之下,所以我也不能全信你的说道。”
满奴笑道:“知道你是被骗怕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不是正要去伊帕尔汗山庄报信吗?我想假扮成其他人混进庄中,将他们的假面目一起揭开了给你看,岂不好玩?”
玧儿道:“想法是好,但是要扮作其他人,却怎扮得像?”满奴笑道:“越是艰难,越显得我的手段。”
玧儿笑道:“就算你扮得像,这一男一女往伊帕尔汗山庄跑本就可疑。再说庄子里尽是些老江湖人物,又如何不能被识破?依我说呢,把脸用黑煤或者泥巴涂黑了,再买些破旧衣服穿上扮作卖菜的,倒是容易混进去些。”
满奴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要扮买菜的?也就你能想出来,不好玩,不好玩,我不去了。”
玧儿向满奴望望,欲言又止。满奴没好气的问道:“你还想说什么?”玧儿道:“我一开始就想这扮其他人混到庄子里面这主意就是个天方夜谭的想法,怎么可能了?说了你还不高兴。”
满奴心想:“这次好容易才把他引了出来,如果不趁此机会把里面的把戏揭穿,回去再给妖女灌点迷汤,估计这小子连家都认不识也说不定。罢了,罢了,看他也是江湖阅历少不与他置气了。”
突然又想:“他不要我干什么,我偏要干什么,不然小玧子以后怎么会甘心听我的话了?想到此处,一双妙目向着玧儿上上下下打量,看了好一会,忽然道:“小玧子,一是半下要你乔装其他人,实在颇为不易。好在我的江湖阅历深,识得几个南疆黑山派人,这黑山派与汉人往来不多,语言不通,我扮黑山特使你就扮随从。别人不管问你什么你就咿咿呀呀胡乱说几句再指指我,我来帮你圆谎不就得了。”
玧儿心想:“你本事大连这黑衣胡人都敢扮,不要说黎伯伯他们见多识广,就是在一般人面前稍有破绽,立时便露出马脚。”转念又想:“虽然她所言亦真亦假琢磨不透,是敌是友也未可知晓,但是这诡计手段却厉害的紧,要她是伊帕尔汗山庄对头便是大大不好了,跟着她一道正好监视监视,如果真是另有图谋,我就直接在庄上把她擒住交给黎伯伯,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计议已定便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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