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平也知大家心意,转念一想就自己这点微末功夫去也是添乱,只好再报腕道:“少侠武功超凡脱俗,当世罕有,我等先回凉州城敬候佳音……”抬头看时,玧儿已然到了洞口,然后深入了进去。
玧儿在甬道中曲曲折折的奔出数十丈,却发现已经到了尽头,但却连银尸等人影子毛也没有看见。
玧儿心想:“这通道内定有开门的机括。”下意识的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没一处缝隙,在凹凸处用力推击,纹丝不动。
玧儿又提一口气,运劲双臂,在石壁左边用力一推,毫无动静,再向右边推时,只觉石壁微微一晃。他心下大喜,再吸两口真气,使劲往前推时这石壁才缓缓退后,原来这石壁是一堵极厚、极巨、极重、极实的大石门。
原来这秘道构筑并不复杂,这座大石门里面全无机括,但是要不是数个身强力壮的好汉或身负上乘武功高手,是万万推移不动,银尸等人刚才逃入秘道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巨门合上,为的就是不让他人追来。
玧儿机缘巧合学得大乘伏魔心法,这一推之下就如千钧之力,排山倒海之势,换作旁人恐是再也无法进入了。
待石壁移后三尺,他向里面一探,以防有人躲在石后偷袭,随即闪身而入。
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甬道,玧儿向前走去,只觉甬道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五十来丈,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
玧儿逐一试步,岔路竟有七条之多,走到左边一条的尽头隐约看见下角的石隙透出火光,虽然微弱,但黑洞中看来,已是十分清晰。
玧儿抢步走到石隙边上,用手一摸石边已经有所松动,再用手一推整面石墙“轰隆”一声倒塌下来,挤身进去一看是个正方形的孔室,墙上挂着火把,正中停的一口棺材盖门已经不见,里面已经烧的黑黑乎乎似乎着过大火。
玧儿心道:“这个银尸倒没有骗我,火定是那满公子放的,看情况怕是人已经出去了。”
想到这里,心中稍安,玧儿从墙上挑起一个火把准备原路出去。忽听得孔洞岔道内有人轻咳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却听的分明,玧儿好奇心起,顺着来声地方摸索着朝里走,这岔路不住右转,走着螺旋形向下,甬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一人,便似一口深井。
走到井底,路越来越开阔,玧儿高举火把环顾,这里似是一间巨大石室,石室内堆满了近百个大小的酒坛,上面用红布封口,从酒坛的封口处隐约传来一股酸臭之气。
玧儿走到一个大坛前,撕开红布恶臭之气扑面而来,玧儿掩住鼻子用火把照了照坛里,却是一人仰面朝上泡在绿色长毛水中,皮肉已经腐败一半,饶是玧儿多次死里逃生见此恶恐情景亦是大骇,一阵剧呕涌上心头,在一旁干呕了几下,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发足就往石室深处跑去。
七拐八弯不知跑了多久,竟跑到一处地下河流旁边,玧儿赶紧用手兜住水把脸手反复洗了,直到感觉什么味儿也没有了,这才举起火把朝察看周遭情景。
只见处身之地是个大洞窟,溪流顺着钟乳山两侧飞流而下,钟乳山中是石阶,再往上看盖着的是亭台楼阁,山、水阁相互交融浑然一体,份外雅致。玧儿屏住呼吸,轻身拾级而上,映入眼帘的一八角方亭,亭中放着一七弦古琴,四周摆放香炉,脂气四溢,再往里走是一琉璃瓦阁,中门虚掩,上一块牌匾上金漆“西厢”二字。
玧儿蹑脚推门而入,却见左侧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色画帖,旁边设着斗大的一个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牡丹。
中间一展屏风,透过屏风望去丝纱之下似有一人,玧儿走到近前掀开纱帘,原是一少女躺在其中。
那少女察觉有人“嘤咛”一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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