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瓶药倒了两颗,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凉水咽了下去。
药瓶重重的磕在桌上,里面的几颗药丸从宽大的瓶口蹦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散落在桌上。
她红着眼睛怒道:“你知不知道,你爸现在在哪里?”
“我一个人守着这家,满室的冰冷。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你知道吗?”
傅寒川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齿关紧绷着道:“母亲”
“你闭嘴!”卓雅夫人大叫着打断了她,“要她回来,你想都不要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是不是那个哑巴,她又怎么勾y引你了?”
“我就知道,说什么给傅赢过生日她怎么可能那么安分,她分明是有预谋的”
卓雅夫人的眼狂乱的看着四周,好像在某个角落里,苏湘就会突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抽紧着手指,随时要把她撕碎。
这才过了几天,那女人就让她的儿子当面来对她说,要她回来,妖孽!妖孽!全都是妖孽!
她抬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对着傅寒川道:“我告诉你,能进到傅家的人,只有常妍,常小姐!你的路也只有一条,就是坐上那个位置。常小姐是唯一能够让你打败那野种的人!”
傅寒川拧紧了眉,他知道自己这番开口一定会遭到反对,但他已经想的很清楚,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他道:“母亲,那个位置一定会是我的,但是苏湘,我也不想放弃她。如果你告诉我说,我只能坐上那个位置,而不能有她的话,那我不如什么都不要了。”
卓雅夫人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摇晃了下:“你,你说什么?”
“你敢要挟我?”
“那个哑巴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连这种话你也能说!”
卓雅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应声而碎。
傅寒川抬头,目光沉沉的道:“母亲,她是傅赢的母亲。如果给他换了一个妈,你让我怎么跟他说?”
“换做是你母亲,如果早年他跟你离婚,再另外找一个”
傅寒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他早已经成年了,再说这句话已经不合适,但不可否认,这个念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
自他有记忆起,他就知道他们的感情并不好。
他的父亲常常沉默的一个人坐着。
而他的母亲,则一遍遍的告诉他,做男人一定要有责任心,以后娶了妻子,也一定要对她一心一意,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够再有别的女人。
大概在他六七岁的时候,他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书房哭,他走进去,他摸着他的脑袋哀伤的说,那个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问,谁走了,他却发怒的把他赶走了。
直到很多年后,他才知道,那个让他一个人哭的人,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一天,她死了。
而在那之后,他又找到了另一个与那人相似的女人,继续着他未能圆满的爱,而他的妻子,只是傅家的卓雅夫人
傅寒川开口道:“母亲,我知道这些年,是你坚持了下来,陪在我的身边一直撑到现在。我知道你忍受的所有,所以,我一直记着你的话,也记得你遭受过的痛苦。”
“所以,你能够理解我的。”
他说完,攥紧的双手松开,虚虚的垂在身侧,接着道:“苏湘她坚持的留在傅赢身边,这一点,不是跟曾经的你也相似?”
卓雅夫人怔愣的站着,目光微微的晃动着,像是回忆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紧绷的双肩微垂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看向傅寒川:“你是为了傅赢?”
“嗯,可以说是吧”傅寒川低垂着眼,将心比心,希望她能够明白,不要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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