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再让她知道,他都不会如此的心慌意乱。
傅寒川拧开水瓶盖子,狠狠的灌了几口,狠戾的眼看着前方护栏围起来的那一块格斗场地。
裴羡看了他一眼,说道:“傅少,现在让苏湘一个人在家里,不怕她出事吗?”
傅寒川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低沉的道:“她很爱惜自己的命,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自己。”
莫非同气得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傅寒川,你他妈的是不是还没打够呢!”
把人伤害成了那样,还能说得这么混账!
傅寒川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复杂的情绪,似是悔意,似是心疼,似是无奈,他的声音更沉了一些,说道:“她放不下傅赢的。”
再者,以苏湘的性格,也不会为这点背叛而伤害自己。
这点,傅寒川自认还是很了解苏湘的。
莫非同长长的深吸了口气,这才一屁股坐了回去,鼻子里瓮声瓮气的道:“那你也别再指望她会原谅你了。”
苏湘在傅家的伤害本来就够深,傅寒川对她的背叛,是最后的一击,别指望她再回来。
裴羡道:“现在你道歉未必能够让她原谅。”
虽然说傅寒川做这一切,是祁令扬暗算在先,他是愤怒之下做出的反击,但是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被当成了工具,而且那是与自己最亲密的人。
站在苏湘的立场,她不可能也不会去理解那样的傅寒川。
“如果不是那么重,你还是就此算了吧,不如放她自由。你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事了,卓雅夫人还有你父亲,都不会允许她再度的成为傅太太。”
“而且,如果你要她,就只能把傅家的继承人之位拱手让人。那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原地,你这不是白费时间?”
说得难听一些,就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这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做出的决断。
静默的空气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傅寒川手里的矿泉水瓶被捏的变了形状。
手掌一松,那变了形的瓶子咕噜噜的往前滚了滚,停了下来。
他微侧着头,狠戾的目光忽然松了下来,冷厉的眼出现了一丝柔色。
他开口,缓缓的道:“傅赢出生的那一天,是傅老爷子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全家人都在医院等消息。她本就在家没人关注,摔了一跤也没人知道,更是哑巴一个,连求救都不会。”
“后来,家里佣人回去拿东西看到了她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这才打电话通知了我。”
“那一晚,我看到了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
傅寒川微微的眯起眼睛,那极为震撼的一幕依旧在他的脑中,那么深刻,深刻到了他此生都不会忘记。
因为难产,情况非常的危机,医疗队只能在客厅直接做产房。
他在围着的屏风圈外,听着一个哑巴难忍的叫唤,到后来渐渐的没了声息,同时有一道小猫叫似的婴孩的哭声响了起来,那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她死了。
屏风打开的时候,他看到她最后虚弱的一抹笑,满足的看了眼孩子才力竭的昏了过去。
那时医生说,如果产妇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很可能两个都活不下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足够的坚强,可能都拖不到医疗队赶来。
那一刻,也没有人知道他那时的心情。
傅家对她的处处嫌弃厌恶,完全的不加掩饰,她却不但拼命的生下了傅家的孩子,还满眼满足的微笑。
他不懂那个女人,还觉得她是生下了儿子,觉得能够在傅家立足了。
但是那一晚上,她强悍的生命力还有意志力震撼到他了。
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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