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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眉坐着没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看茶摊儿的老者聊了起来。
“老伯,百草堂的生意好吗?”看着那门口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过客,她认真的问着。
“还不错的,那里的坐堂先生医术了得,医德也是有口皆碑的。”老者连连点头,对那个云先生他是很有好感的。
“那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柳心眉不解的问。
“唉,还不是云掌柜的弄的鬼!”老者见怪不怪的回答。
“老人家,讲讲这其中的事情吧!”旁观的人会看清很多事情。
“这个......”老者为难了,说人家坏话总是不大好的。
柳心眉的茶钱多给了一倍,却不再提任何要求。
不过是几句实话,不费本不费力的,人家就大方的给了他几文大钱,老者就说起了百草堂的一些事情。
这百草堂啊,是靖边侯府侯爷夫人娘家陪送的嫁妆,后来就传到了嫡小姐柳心眉的手里。侯府家风纯正,做生意也是童叟无欺的。尤其是这治病救人的行业,若是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病人就更苦不堪言了。
这里的人,上至掌柜的,下至学徒的伙计,对待病人都很是和蔼,加上坐堂的先生也是祖传的医术,几代人传承下来,就在京城赢得了很好的信誉。只是这二年来,掌柜的和伙计都换了,只有那位云先生,还坚守在这里。许多病人都是奔着云先生来的,所以对生意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后来就屡屡传出药材的分量减少了,有些珍贵的药材也以次充好的事情来,可是大家都知道这家店背后有安王府撑腰,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今天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后来都草草了事了。民不与官斗,老百姓还是很识时务的。
“那位云先生怎么说?”柳心眉来了兴致。
“能怎么样啊?跟掌柜的吵过几次,却被告诫只要他开的方子不出错,其他的就不劳他过问了。云先生也有些心灰意冷了,私下里撬他的人很多,只是几辈子都在这里从医,终究舍不得就这样离去。”老者叹息着,对云先生的选择不知是遗憾还是欣慰。
“我们也过去看看。”柳心眉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有什么好吵的?我们这方子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你就是告到官府,我们也是不怕的。”文掌柜的个头不高,嗓门却不小。
“这人参换成了党参,价钱却是不变的,你这么坑人,良心过得去吗?”那人手指颤巍巍的,显然气得不轻。
“你可看好了,方子是写的确实是人参吗?”文掌柜的不慌不忙的问。
“这不是,云先生是不会弄错的。”那人在身上掏出了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药方。
“这不就是参吗?哪里写的是人参?”文掌柜的抖着手里的方子,给周围的人看。
“还真是啊!”他身边的几个人伸长了脖子,小声嘀咕起来。
“不会的,云先生明明写的是人参,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人抢回了方子,仔细的看着。
“你们,你们竟然誊写过了!”看清楚了方子,也找出了问题的所在,那个人气得浑身战栗。这简直就是强盗的行径。
“云先生,您来说句公道话,当时您给写的是不是人参啊?”那人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坐堂的先生。
“是,我的方子确实是这么写的。”云先生不顾掌柜的频频给他使眼色,郑重的回答。
“怎么样?云先生是不会说谎的,现在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吧?赔银子给我。”那人硬气起来。
“哼哼,想的美!云先生不过是这里的坐堂先生,我们自然是有修改方子的权利。”文掌柜的狡黠的说。
周围的人议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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