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洲来了!”
傅文敏脸se大变,全然没有想到这种时候顾行洲会来这里,他为什么会过来?
理由只有一个,她猛然回头,看着卷缩在床上的宋艺,心突然跳的很快,很慌。
潘佳明说话都有些不那么利索,“他……他来做什么?”
潘佳悦看了宋艺一眼,这话问的多余,在这个家里,跟顾行洲有关系的,除了宋艺,还有谁?平白无故,顾行洲又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他们非亲非故,也并不是朋友,没有道理无端端上门。
至于傅文敏跟他之间的那笔j易,因为潘富民的死,也就彻底不存在了。他绝非是来找她。
所以,只有一个原因,他是来找宋艺的。
可是,他们不是闹崩了么?
宋艺打胎,顾行洲就算残废,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接受给他戴绿帽子的nv人?
傅文敏深深看了宋艺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j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这是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你跟顾行洲根本就没有离婚,也没有分开?!”
宋艺没有说话,可嘴角已然扯出一个笑。
仿佛在说,你们都完蛋了!
傅文敏眼底透出绝望,可绝望中又浮出癫狂之se,她哼笑了一声,旋即笑的越发猖狂。
她一下将额头抵在宋艺的额头上,“就算要死,我也一定要拉你陪葬!”
她掐着她脸颊的手十分用力,指甲嵌进了p肤里,刺刺的疼。
宋艺倒是不惧,听到顾行洲三个字,她的心一下便安了,便什么也不怕了。
该害怕的,是他们。
傅文敏看着地上被踩破的针筒,后愤愤的看了潘佳明一眼。
她一下推开了宋艺,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f和头发,处理好自己脸上的表情和情绪,露出一个得t的笑容,便出了地下室的门。
她缓步上去,顾行洲此时就等在客厅里,佣人已经上了茶,不过他没喝。
只低头,玩弄着手指。
曹勋站在旁边,环顾了一圈。
她微笑着走过去,“这是吹的什么风,小六爷大驾光临来到寒舍。”
顾行洲没有回头,只是微的抬了下眼帘,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傅文敏走到沙发前坐下,身t挺得笔直,脸上没有畏惧之se,就这样看着他。
顾行洲抬手,抓了抓脑门,叹了口气,说:“夫人跟我闹别扭,出走好j天了,我实在想念,所以特意过来负荆请罪,想接她回家。”
“可这人并不在我这儿啊。”她微笑,目光清明,没有半点说谎的样子。
顾行洲勾唇,“我知道我不该与她吵架,舅妈便不要为难我了吧,快快将她叫出来,我好亲自同她说。”
“真不在我这儿。之前她确实来过,给富民磕了头就走了。小六爷,你也知道宋艺跟我们的关系,她恨都恨死我们了,又怎么可能回这里。”
顾行洲笑着,从始至终,他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他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那双带笑的眼睛,叫人不寒而栗。
傅文敏周身发凉,却也努力撑着。
默了许久,顾行洲又叹了口气,“既然舅母不愿意帮我,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他说着,侧头看了曹勋一眼。
曹勋点了下头,p刻的功夫,大门被人撞开,鱼贯而入一群黑衣黑k的壮汉,神情肃穆,一句话也不说,走到客厅后,迅速分散。
傅文敏脸se一白,g笑,“小六爷就是小六爷,比警察还厉害,法律在小六爷眼里,大抵是形同虚设。”
顾行洲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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